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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作者:剑客yin心

字数:26000

2014/08/15发表于

当石中玉听到父亲石清说要带他上凌霄城赔罪时,心里一阵冰凉,他知dao自

己所犯之罪极大,只怕脚刚刚踏上凌霄城的大门就会被雪山派的人杀掉,即便不

是这样,也会被捉到雪山派的囚室去经历不能想象的酷刑。石中玉望着父亲,盼

望他能够改口,但见他神情严峻,知dao他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了,便又把希望的

目光投向母亲闵柔。

闵柔脸上lou出失望之情,内心更是凄然痛苦,在见到石中玉可怜兮兮的目光

后更是心中一ruan,向他招招手,柔声dao:「孩子你过来!」石中玉走到她shen边,

挤出笑脸说:「娘,这几年来孩儿一直想念你得jin,娘,你越来越年经俊俏啦,

任谁见了,都会说是我姐姐而不会认为你是我亲娘的。」

闵柔苦涩一笑,并不回话,心中暗想:「这孩儿怎幺就生得一副油腔hua调呢?

他要真被带到了凌霄城可怎幺办啊?我如今就这幺一个孩儿,要是他有个三chang两

短那我可怎幺能活?」

石中玉可不知dao母亲内心怎幺想的,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缎包来,说dao:「娘,

孩儿早几年觅得一对碧玉镯子,只盼再见到你时能亲手给dai上。」说着举出包中

的玉镯,拉过母亲的手来dai在她腕上。

闵柔本喜打扮,又见这玉镯温run晶莹,甚是好看,想到儿子的孝心,不由得

愠意渐减。而她可不知儿子自逃出雪山派后一直在外拈花惹草,shen上总带着珍宝

首饰,一见到美貌女子,便取出赠送,以博欢心。

石中玉见母亲脸色渐渐缓和,就想让她开口求父亲放过他,他嘴chun刚动,闵

柔便已猜到他的心思,忙使了个眼色,轻声dao:「别开口,到时娘再想办法。」

石中玉知母亲已有救他之意,心下欢喜,不由嘴角带笑,更加亲热的站到了

她shen旁,握着母亲的手也一直舍不得松开。

这闵柔虽然已是少妇,但年纪也不过三十五六而已,而且她从小不但习武,

同时熟读诗书,使她溶合女侠与大家闺秀的气质于一ti,平时她又注重打扮和保

养,再加上天shen丽质、容貌清秀,浑shen上下还散发出一zhong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

直勾得石中玉是目不斜视、神魂颠倒。

石中玉这几年在外面到chu1鬼混,无论刚发育的少女还是风韵犹存的少妇,只

要被他看上的,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弄到手。今日见到多年不见的母亲后,他心

中一阵颤动,已把以前所见的女子都比了下去了,他暗暗责怪自己以前怎幺没发

现母亲这幺漂亮。他贪婪的注视着闵柔俏丽的脸dan,目光顺着光洁的脖子移到母

亲高耸的xiong脯上,hou咙则不自觉的吞咽着。而此时的闵柔正在聚jing1会神的听大厅

中众人的述话,全然不知自己的宝贝儿子正在yin邪的扫视自己。

「师妹,咱们走!」听到石清冰冷的声音后,石中玉才发觉大厅中的人都已

三三两两的离开了,父亲也已大步向外迈去,他只得低下tou怏怏的jin随在父母shen

后。

一路上石清都是绷着脸,没有同石中玉说一句话,直到到客栈安顿后,三人

坐在桌子旁,石清才chang叹一口气,说dao:「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要赶路了。」

闵柔眼圈一红,哽咽dao:「师兄,我们真的要把玉儿送到…,」她这个「凌

霄城」三个字还没说完,就听到石清霍然站起怒呵dao:「这个时候你还护着这个

不肖子!不送他去,你我夫妇二人还有脸在江湖上立足吗!」说完拂袖而去。

在石清离开后不久,石中玉「哇」的一声哭出,扑在闵柔的怀里,抽咽dao:

「娘,我不去雪山派,我去了后只有死路一条了,娘亲,求求你救救我吧。」

闵柔抚摸着儿子的tou,伤心的dao:「不是娘不肯救你,只是…只是你犯的错

也…,嗯,到时你到了凌霄城,好好的向白掌门认个错,娘和爹也一起为你求情,

我想他可能会饶了你的。」其实她也知dao雪山派饶恕石中玉的可能xing不大,但事

以至此,她只好这样安wei儿子了。

「娘,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石中玉一阵大哭,「孩儿知dao自己犯了大错,

也很是后悔,但大错已成,白掌门的孙女也是救不活了,与其让别人杀了你儿子,

还不如让娘杀了我吧。」

闵柔也liu着泪dao:「孩子,娘怎幺舍得你死呢,自你弟弟坚儿被仇家害死后,

我只有你这幺一个孩子,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石中玉心中一阵狂喜,但不敢表lou出来,他把tou窜到母亲怀里更shen了,暗自

感受着母亲极富弹xing的shenti,贪婪的闻着她shen上的ti香。他仰躺在母亲怀里盯着

她那被衣服包裹得jinjin的高耸ru峰,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他知dao此时不把母亲劝

动,等父亲回来后就不会再有机会了,便带着抽咽的声音dao:「娘,那这样吧,

你带着孩儿我逃走吧。」

闵柔大吃一惊,猛的一下推开他,dao:「什幺!要是让你爹知dao的话他可真

的会杀了你的。」

石中玉哭丧着脸说:「爹如今是气tou上,说不定在我躲闭一段时间后,他的

气就消了,到时可能就不会再坚持要我上雪山派了。」他见闵柔没回话,知她心

中犹豫,便拿着她的手摇晃又央求dao:「娘,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难dao你真的愿意看到孩儿去送死吗。」

闵柔知dao丈夫的xing格,他决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的,但自己唯一的儿子又

该怎幺办呢?闵柔脑中一片混luan,看到儿子可怜害怕的神态,她的心终于ruan了,

用力咬了一下嘴chun,说dao:「这样吧,你一个人赶快逃吧,我留下来应付你父亲。」

石中玉早就对母亲起了色心,怎幺甘心就这样与她分开呢?他又装作可怜的

模样,dao:「娘,孩儿被侠客岛的那两个恶人抓回来时受了内伤,刚才来客栈这

幺短的一段路浑shen都疼,若是你不保护我的话,我是逃不了的,到时被爹抓到的

话会更惨,或者被雪山派的人发现,那…,娘,你不保护我的话孩儿也是逃不掉

的,到时也是一个死。」说着又哭出声来。

此时的闵柔感到特别为难,她一方面觉得儿子的话很有dao理,另一方面又不

愿伤了丈夫的心,正当她犹豫不决时,石中玉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大叫dao:「娘,

你不同意那我就死在你面前。」说完朝自己xiong口扎去。

「玉儿,」闵柔大惊失色,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把匕首夺了下来,哭dao:

「别这样,娘,娘答应你就是了。」

石中玉lou出一丝不易查觉的微笑,但他仍故作伤心的说:「那咱们快走吧,

等会爹回来就走不成了。」

闵柔在作出决定后心情反而平静了,她拿出纸笔留了一个字条,大意是说自

己不忍心就这幺让儿子去送死,要带着石中玉出去躲躲,待风声过后自会来找石

清,要石清也不要主动来找她们。

一切安排妥当后,闵柔母子二人便偷偷的从客栈后门溜了出去,跨上ma奔出

了城。

***

因担心石中玉有伤不能骑ma,闵柔便他与自己一同骑着「墨蹄玉兔」向南疾

奔,因为她知dao石清对南方不太熟悉,很难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们。

一连几天,闵柔为了尽量的躲远一些,一路快ma加鞭,沿途基本上没休息,

大bu分时间都在ma背上度过。石中玉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天天抱着母亲的后腰,

趁着在ma背上的颠簸时不时的在母亲shen上摸来摸去,脑中幻想着与她亲热的场景。

而闵柔一心只顾着赶路,而且内心还是把石中玉当作小孩子看待,全然没有发觉

儿子在打她的主意。

这日他们来到南方的一座小城,闵柔感觉这几天太劳累了,觉得应该离石清

和雪山派的人很远了,便带着石中玉找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打算好好休息一晚

再行出发。

在刚进客栈找店小二安排房子时,闵柔正在考虑是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时,

却被石中玉抢先说:「开一间大点的房,我shen上的伤疼还没完全好,娘,你等会

给我运点内功吧,这样我会好得快一些。」

闵柔有几年没见到儿子了,潜意识中还把他当作小时候那个淘气可爱的孩童,

听石中玉这幺一说,她便赞同的点点tou,母子二人住进了同一间客房。

这间客房比较宽敞,除开一张宽大的床外还有一个圆桌,几个圆凳,在房子

一个角落边还有一个宽大的木桶,是为了便于客人洗澡的。

石中玉一见到这个浴桶就兴奋的叫dao:「太好了,这几天总在ma背上,都没

洗个脸,一shen都臭了,今天可要好好洗个澡了。」

闵柔见儿子想洗澡,连忙又到客栈里打了热水,并调试好水温后说:「玉儿

你就好好洗吧,娘出去等等。」

石中玉微笑dao:「好的,等会我洗完了,娘也洗个澡吧,象娘这样的美人shen

上有汗臭的话那可不妙了。」他自担任chang乐帮帮主以来,调戏玩弄过无数女人,

现在对shen为侠女的母亲也不由自主的出言调戏。

闵柔脸微微一红,但没有感到儿子的话里有什幺不妥,回dao:「好的,你洗

了就上床吧,早点睡。」

她走出客房把门关上后来到客栈的大厅中,要了几样小吃,一个人坐着吃起

来。

闵柔成婚以来,这十多年里一直与丈夫石清形影不离,这一次因为儿子的原

故而不得不与他分开,而且不知dao何时能再见到他,也不知dao再见到时会是什幺

个情形,想到这,她不觉怅然失落,眼圈也红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要不是在

公共场所,她差点就会失声痛哭。

以后该怎幺办呢?带着玉儿躲到哪去呢?闵柔这几天并没有好好想这个问题。

她看着客栈进进出出的各色人等后突然心中一亮,在这个小县城中几乎没看到有

什幺江湖人士,那幺到一个更偏远地方的小城去生活一段时间应该会很隐蔽…还

有石清会很难找到她们的,对,到云南去,那个地方又偏而且武林中人很少去那。

闵柔一激动,赶忙站起shen,想去同石中玉一起商量,她估计了一下时间,觉

得这时候他应该洗完澡了,便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问dao:「玉儿,你洗完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闵柔加大声音又问了两次,还是没有回应。难dao是玉儿太累

了,已经上床休息了?或者是遇到了什幺意外?闵柔心里一jin张,用力推开了门。

「哎呀,娘,你怎幺不敲门就闯了进来啊。」石中玉赤luoluo一脸惊慌的站在

床边责怪的说dao,同时拿起床上的一件衣服挡在自己shen前。

闵柔一惊,儿子shen前一条又chang又cu的roubang映入眼中,她脸刷的一红随及全shen

发热,连忙闭上眼吱吱吾吾说:「嗯…娘刚才问了几声…你没回话…嗯…娘这就

出去。」说完又转shen走出了房子,但她的一颗心仍在「噗通噗通」tiao个不停,而

石中玉kua下的那genju物仍在她脑海中回现。

在见到母亲仓惶的逃离屋子后,石中玉脸上lou出得意的微笑,刚才这一幕是

他jing1心设计的。在母亲敲门时,其实他已听到了,但他故意不作声,他知dao母亲

肯定会担心而撞进来,他就故意赤条条的站在床边,装作是刚刚洗完澡准备穿衣

服的样子,并把yinjing2弄得chang而不ting,cu而不ying,好让母亲认为这是他的自然状态,

从而形成不可磨灭的映象。

他一边想象着门外母亲jiao羞的模样,一边面带微笑的慢慢穿上衣服,他这几

年玩弄女人无数,早已练就出读懂女人心理的本事,他知dao母亲经历刚才这一幕

后,已经会隐隐的把他当作男人而不会还把他当成没chang大的小男孩看待了。

「娘,我上床睡了,你进来吧。」石中玉穿好内衣后躺到了床上。

门吱的打开了,闵柔半低着tou起了进来,她眼神不敢往床那边看,口中说:

「好的,玉儿,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说完便匆匆走到浴桶边,放水

倒水,准备自己洗澡,连刚才准备与石中玉商量的事都不记得说了。

褪去全shen衣物,坐在温水中,闵柔轻轻ca拭着自己的shenti,几天的疲倦好象

都消失了。她用shimao巾首先把自己的双手ca洗干净,然后ca到自己的xiong前。

在自己ru房上ca拭了几下,闵柔心中升起一gu异样的感觉,她的这对ru房,

饱满、ting立、充满了弹xing,虽说她已三十多岁,又生育过两个孩子,但这些都没

对她产生什幺影响,她的双ru仍如少女般美丽,甚至更有诱惑。就连石清这样严

谨木呐的人在与她行房事时,都对她这里爱不释手。

慢慢的,她的手又摸到了自己腹bu,一阵快感从下涌上心tou,她一阵哆嗦,

而这时她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刚才无意见到儿子的那genjubang,她心中一惊,双手从

自己shen上放了下来。

她不敢再呆在水里,也不敢再想这方面的事情了,连忙从浴桶中走出,ca干

shenti,穿上睡衣,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见到石中玉睡得正熟,并发出轻微的鼾

声,她心中放心,轻手轻脚的走到床的另一tou仰面躺下。

其实此时的石中玉并没有睡着,在母亲洗澡的时候他一直都在侧耳倾听哗哗

的声音,脑子在不停的浮想母亲妙的胴ti,他真的好想冲到浴桶边把她从桶里

抱出,然后就趴在桶边用力的插入母亲的ti内,可他知dao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

能躲在被窝里jinjin抓着胀得老高的yinjing2来回不断的搓rou,直到发觉母亲已洗完了

澡并从浴桶中出来。

石中玉停止了搓rou,装作睡得很熟,其实却眯着一只眼偷偷的窥视着母亲。

只见闵柔托着一盏油灯缓缓走来,溥溥的内衣随着shenti前后摆动,展现出她

既成熟又阿娜的shen姿,特别是xiong前高耸的双峰,时不时的在内衣中展现,ru房的

前端更是若隐若现。

石中玉内心狂tiao不已,握在手心的yinjing2好象更大一些了,他多幺希望母亲上

床后睡在他旁边,那样他就有机会享受她那美妙的routi,可母亲却睡到了床的另

一tou盖上了另一床被子,石中玉心中好一阵失望。

在ma背上奔波的这几天,石中玉虽然也稍稍感受了母亲柔ruan的shen子,但毕竟

不敢过分,反而勾得他的心yangyang的,本来想在今晚睡觉时能有机会摸摸母亲丰美

的shenti,但这个情形恐怕要使希望落空。

怎幺办呢?石中玉可不甘心就这幺放弃,他人虽小但非常聪明,而且勾引女

人的手段又多,没多时他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哎呀…别…饶了我吧…别杀我!」石中玉突然luan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恐惧,

「娘…娘…快救我…别让他们杀了我!」

果然,闵柔被惊醒了,连忙走到这边床tou,摸了摸石中玉的额toudao:「别怕,

别怕,玉儿,娘在这里,娘不会让任

何人伤害你的。」

石中玉暗自高兴,半睁着眼用害怕的语调说:「娘…刚才孩儿zuo了一个恶梦,

好吓人,我梦见白掌门把我杀了,血liu了一地,呜…吓死我了。」

闵柔搂儿子的tou柔声安weidao:「这只是一个梦,孩子,没事了,有娘在这里,

娘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石中玉趁机搂jin母亲的腰,半撒jiao半央求的dao:「可…可是孩儿还是有些害

怕,娘,你就在这陪我吧,我这样才安心睡得着。」

闵柔丝毫没想到这是石中玉的yin谋,还把他当作是孩童的天真,便点toudao:

「好,你睡里面吧,娘在睡外侧保护你。」

「谢谢娘,」夜晚中看不清石中玉得意的微笑。待母亲背朝着他躺下后,他

也没有急着去抱住母亲,直到确认母亲已睡得很熟了后,才轻轻的、慢慢地把shen

ti贴在她的背上。

这几天的逃亡确实太劳累了,闵柔很快进入了梦香。

在梦中她见到了石清,她又惊喜又害怕的问dao:「师兄,你…你怎幺来了?」

石清的脸色很是奇怪,看不出是喜是忧,他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过来一把

抱住了自己。

「师兄…,」闵柔全shen酥ruan,扭动着想挣脱,「别…别在这。」

可她的阻挡并没有什幺效果,石清非常cu暴的剥下了她全shen的衣物,闵柔异

常害羞却没有力气推开丈夫,能只无力的哀求dao:「师兄,别这幺cu鲁。」

石清还是不开口,yin沉着脸的显得很是可怕,闵柔一害怕,想转shen逃走,但

只转过shen就被石清把双手扭转到背后,自己赤luo着背对着他。

一genying梆梆的ju物jin贴在她的tungu之间,闵柔一阵哆嗦,自与丈夫打听到玉

儿的消息后,二人急着赶往chang乐帮,好久没有亲热过了,她久旷的成熟shenti此时

特别min感。

「啊……师兄,来吧,我对不住你。」她低声呼唤着,非常期待丈夫的侵犯。

但shen后的石清并没有把ying如坚石的roubang插入,而是伸出手在她的ru房和小腹

chu1来回的摸索着,这zhong舒畅感好久没来过了,闵柔只觉得心toudang漾,一时间呵气

如兰,春意无限。

她呼xi越来越jin促,可shen后的丈夫只是一个劲的摸她的xiong腹,那genying绑绑的

东西总不肯插进来,她一急,主动扭转过来想自己握住那gen宝贝引导入自己的ti

内,可一看到这gen砾chang的yinjing2,一丝惊恐浮上心tou,这……这怎幺好象是不石清

的,而是,而是不久时无意间看到玉儿的?她胆颤的抬起tou,果然,石清的脸越

来越模糊,而在这模糊中,石中玉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不!「闵柔吓得一shen冷汗,顿时清醒过来。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看

到房里的桌椅,她明白自己尚在客栈中,与chong爱的儿子在逃亡,心中便松了口气。

「我怎幺会zuo这样一个荒诞的梦呢?」正当她在为梦中的情景羞愧不已时,

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个人jinjin的抱着。

她shen后传来均匀的呼xi声,闵柔ma上明白过来,正jin抱着自己的是石中玉。

而且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xiong前,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更让闵柔感到羞耻

的是自己的tun沟正被一genying梆梆的东西ding着,这位正值min感年纪的美少妇女侠知

dao这是儿子的bo起之物。

闵柔端庄秀丽的面颊顿时升起红yun,一直红得扩散至耳gen。她没有想到儿子

小小年纪却有如此ju物,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儿子抱着zuo了一个春梦。她轻轻

挣扎两下,想把石中玉拉开,可儿子同她贴得很jin,一时竟拉不开。

闵柔又羞又急,她出shen世家,从小就谨守礼节,在嫁与石清后更是端庄贤淑,

与丈夫是相敬如宾,二人在床上行夫妻之礼也只采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而如今

却被除丈夫之外的别的男人以这zhong羞耻的姿势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jiao。

她没有想到分别许久的儿子发育得这幺快,不但下面的yangju比他父亲的更为

cu大,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闵柔知dao若自己运功使力的话还是可以挣脱,

但这样势必会弄醒儿子的。

「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只是在睡梦中而已,我不朝这方面想就是了。」

闵柔这样的安wei自己,并尽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并放松自己的shenti想让自

己再次进入梦香。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觉会越shen。闵柔尝试了几次,

但都无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儿子roubangding着的routun越来越min感了,她几乎能感觉到

这genying铁似的东西随着儿子的每次呼xi而在轻微的前后颤动。

虽然二人都穿着内衣,但闵柔的感觉却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觉到儿子

的roubang已完全ding入了自己的gu沟之中,自己中间的那条细nenroufeng甚至能感觉到儿

子roubang前端的冠状形状。

此时的闵柔真是进退两难,她自chang大成人何尝遇到过这等尴尬的情况,而另

她更为惊恐的是,她的腹bu开始发热,下ti已saoyang无比,roufeng中甚至有丝丝yeti

liu出。

就在美丽的慈母纠结难解之时,她shen后的儿子早已醒来。石中玉早已听到母

亲急促的呼xi声,放在母亲ru房上的手更是发觉母亲的ru房已慢慢变得ting立了,

但他却不敢有所动作,怕母亲知dao他已醒来,他只得仍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听到母亲的呼xi变得越来越重,shenti也越来越热,知dao她已产生的情yu,

真想就这样把她的ku子脱下,把ying得不象话的yangju狠狠的插进去,但石中玉内心

还是很明白,他知dao若真是这样zuo了,ma上会被母亲打一大ba掌的,凭自己的武

功gen本不是母亲的对手,这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娘亲看来也是一个xingyu旺盛的女人。」石中玉暗想着,同时也更加坚定了

要得到母亲shenti的决心。

就在快要忍不住yinjing2传来的刺激时,石中玉终于放开了闵柔,嘴中嘟噜了几

句翻shen转向了另一tou。闵柔chang舒一口气,连忙从床上爬起。

直到ji叫三声后,石中玉才caca眼装zuo刚刚醒来的样子,对坐在桌子旁的母

亲说dao:「娘,你怎幺起得这幺早啊,昨晚睡得真好,娘,你也睡得好吧。」

闵柔脸又是一红,低声说:「嗯…,好,娘也睡得好。」她不愿谈这个话题,

忙转移话题dao:「玉儿赶jin穿上衣服,我们还要早些赶路了。」接着她把昨天的

想法对石中玉说了,这个主意正合石中玉的心意,他ma上点tou就答应了。

***

又是连续几天的赶路,但这几天的行程速度慢了很多,而且晚上都是在有住

宿的地方休息,而石中玉也表现得很规矩,没有一丝对闵柔有过分的举动,这也

让闵柔大为放心,使她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渐渐淡忘了许多,虽然每晚他们还

是睡一张床,但都是一人睡一tou,石中玉也没有再要求母亲与自己同睡一tou了。

石中玉虽然年纪不过十六,但他早就是采花老手了,那天晚上他试探出母亲

的情yu后便有了一个完整的思路,所以这几天他又装出天真小孩的模样,没有表

现出对母亲有一丝男女感觉的情形。不过他发挥了自己花言巧语的能力,经常说

些笑话给闵柔听,逗得闵柔微笑不语,这对于shen受礼学的她已是难得的表情了,

而闵柔的心情也渐渐好转。

这日他们又进入一座小城,刚好城里在赶集,石中玉利用这个机会拉着闵柔

的手欢快的说:「娘,咱们也到集市上去看看吧。」

闵柔本来有些担心被人发现,但见到儿子兴致这幺高,不忍拒绝,只好跟着

他去了。

经过几年的拈花惹草,石中玉已练就了一手讨女人欢心的能力,他径直带着

母亲来到一chu1卖首饰的摊位面前,挑选了几样jing1致的首饰,然后笑着递给闵柔:

「娘,你看这几件东西真不错,你若带上的话显得更年经了。」

虽然是被儿子称赞,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闵柔也是听着非常舒心,但嘴

里有却说dao:「娘老了,年经是再也说不上了。」

石中玉拿出耳环,轻轻的挠开闵柔耳边的秀发,帮她把耳环带上,然后用欣

赏的目光说:「娘,你真美,若是让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是我娘子呢。」

在儿子给她带耳环时,闵柔的本能是想阻止,但石中玉的手法非常温柔,她

尽然一时忘了阻挡,当反应过来时耳环已经带上了,又听到儿子的赞美之词后,

特别是「娘子」二字说出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想说什幺却又不知dao说什幺,

只好轻声说:「好了,咱们走吧。」

望着扭tou而走的母亲,石中玉心中得意,看到母亲阿娜俏丽的背影,他心中

又是一阵悸动,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又追了上去。

经过一间绸缎铺时,石中玉又拉着闵柔的手进去,对老板dao:「扯下那件粉

红色的缎子,替这位姑娘zuo一件衣裳。」

闵柔听儿子居然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姑娘,十分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明说,

只得扭nie的说:「不,玉儿,我不习惯穿这zhong颜色。」

「你没试怎幺会知dao了?」石中玉又在她耳边小声dao:「娘,你总是穿着这

件白衣服,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换一下装束好让追我们的人难以打探的。」

闵柔觉得儿子的话很有dao理,便不再勉强,让绸缎铺的伙计为自己量了一下

shen材,店老板满脸堆笑的说dao:「我们店的手艺可是城中的一绝,到时zuo出的衣

裳肯定会pei得上姑娘的天资国色的,呵呵,你家相公眼光真好,一下就看中了

…。」

闵柔脸一下就红了,想发怒但又发怒不出,自己总不能就这样说出石中玉是

她儿子吧,这样会让店里的人感到更奇怪的,她一扭tou一声不响的走出店。

「我,我说错什幺了吗?」店老板诚惶诚恐的看着石中玉。

石中玉拍了拍店老板右肩,呵呵笑dao:「没关系的,我娘子是有些怪脾气的,

你不要见怪,你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把衣服送到客栈来就是了,呵呵。」接着他

又告诉了店老板自己住的客栈名。

到了傍晚时,zuo好的衣裳已送入了客栈房间。石中玉拿起这件zuo工jing1致的衣

裳dao:「娘,你换上试试。」

闵柔又想起了白天店老板的话,十分不好意思,说dao:「放这吧,娘暂时不

想穿。」

石中玉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便独自一人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刚起床,他却看见闵柔已换上了新衣裳站在房中间,优雅飘逸,温run

娴婷,石中玉不由看呆了,好半天才挤出话来,「娘…娘…,你真如仙女下凡啊。」

闵柔脸微微一红,转移话题dao:「好了,咱们走吧。」

在路上,石中玉暗暗高兴,母亲听从自己的见意换上衣服,说明自己已对她

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了,心中也暗暗增加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决心。

从这日天始,石中玉渐渐改变了与闵柔jiao谈的语气,经常有意无意的称赞她

的美貌,还时不时liulou出对母亲的依恋。闵柔毕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欢

听男人对她的奉承,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间客栈安歇后,石中玉暗想:「这段时

间娘总是只肯在一个地方呆一天,而且睡觉时一定只睡另一tou,让我很难有机会

下手,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难dao一定要我用那个方法,嗯…也只有这样了,

舍不得孩子tao不着狼。」

第二日天刚亮,闵柔又同往常一样叫石中玉起来,哪知石中玉在床上哼dao:

「嗯…娘,我shen上好痛,起不来。」

闵柔大吃一惊,忙把被子掀开,却见石中玉手臂上chang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

慌连忙问dao:「孩子,你这是怎幺了,痛吗?」

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这几年的拈花惹草中学会了很多药方,为了

好实施他的计划,他于前一天晚上故意在shen上ca了些药,所以今日早上shen上就起

了很多水泡。

石中玉故意shenyindao:「哎哟,一shen又yang又疼,娘,孩儿是不是要死了啊。」

闵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是惊慌又是痛苦,连忙安weidao:「不会,孩子你

会没事的,娘这就去请大夫。」

「娘,你别走开,」石中玉故作shenyin,「孩儿好怕。」

闵柔也急了,连忙安weidao:「好,好,娘不会离开你的,娘叫店主去请大夫。」

说完她连忙大声叫来了店小二,请他去请城中最有名的大夫来。

不多时,店小二果然请来了一个大夫,他挎着一个药箱进屋,然后仔细给石

中玉把脉,又认真检查了一下shen上的水泡,接着又询问了他一些情况,然后摸着

胡须思索着。

闵柔一见就着急了,连忙问dao:「大夫,他怎幺样了?要不要jin?」

大夫沉yin了一下说dao:「夫人不必担心,你家相公可能是连日劳累,ti内毒

气聚集淤结成这些水泡了,夫人只要按老夫开的药每天煎一副于早晚各在溃烂chu1

涂一次,三天之后必好。」

听到大夫把石中玉当作自己的丈夫,闵柔羞得脸通红,但又不好解释,只得

频频点tou答应。大夫在开完药方后便告辞了,闵柔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让他去药

铺抓了药回来,然后亲自煎药。

石中玉看到母亲为他忙忙碌碌的shen影,心中非常感动,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

但只要他的目光一扫到母亲的xiong、大tuichu1时,他的yinjing2又自然的暴涨起来,想得

到母亲routi的yu望瞬间把那一丝愧疚冲得一干二净了。

药煎好以后,闵柔把药水倒入脸盆端到床前,柔声dao:「都是哪些地方,来,

娘帮你ca洗。」

石中玉暗自高兴,先把上衣脱了,lou出xiong前和肚子上的几个水泡。

闵柔见到儿子富有男子汉气息的上shen,儿子xiong肌饱满,线条分明心中感想:

「玉儿真的chang大了,这shen材比他父亲还好」她可不知dao石中玉虽然放dang不羁,但

为了讨女孩子的芳心他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所以他武功虽然没练出来,倒

是一shen的ti格练出来了。

ca完上shen后,闵柔dao:「好了,还有什幺地方没?」

石中玉突然显得扭nie起来,吱吱唔唔dao:「嗯…嗯…还有一个地方,嗯…还

是孩儿自已来吧。」但他怕母亲真的会答应,又赶jin接着说:「嗯…不过孩儿又

ca不到。」

闵柔没太明白他的话,又问dao:「是哪?让娘来ca就是了。」

石中玉赶jin转过shen趴在床上,「是,是孩儿pigu上,而且还好疼的。」

闵柔脸一热瞬间又红了,好在石中玉脸是趴着没看到,她故zuo轻松的口气说

dao:「你是娘生的,也是娘一手带大的,在娘面前还有什幺害羞的。」说完她便

去扒石中玉的kutou。

石中玉的双tun

果然chang满了水泡,比shen上其他的地方都多,闵柔暗暗吃惊,连

为他ca洗边责怪dao:「还说要自己ca洗,自己可以ca洗吗?」

在ku子被扒下时,石中玉的tunbu时不时的感受到母亲手指的chu2摸,柔nen光hua

的感觉传入脑门,使他的yinjing2不自觉的膨胀变大,好在他趴下时双tui并得很拢,

闵柔并没有看到。

闵柔在ca药时尽量不把儿子当作成年男人看待,但儿子shen上的男人气息还是

让她禁不住芳心luantiao。她把石中玉tunbu明显的水泡都ca了一遍后突然又发现儿子

的gu沟下面隐隐的还有一个水泡,便想也没想把手巾伸向那里。

这样一来,石中玉的双tui被打开了,ying绑绑黑cucu的roubang一下跃入闵柔眼中,

吓得她手一抖,mao巾掉在了石中玉的双tun上。

「怎幺了?娘。」石中玉故作糊涂的问。

「没,没什幺。」闵柔拾起mao巾,轻轻的在石中玉内gu两侧的水泡上ca洗。

她尽量不让自己看到那genroubang,但这条roubang如此醒目,而且离她ca洗的bu位这幺

近,怎幺能看不到了?不但没法装作看不到,甚至在ca洗时手背还时不时的碰到

了。

「好了,我ca完了,你躺一下子吧。」闵柔ca完后赶忙端起脸盆出了房门。

石中玉脸上lou出得意的微笑,「这几天娘天天要看到我的这个宝贝,到时不

怕她不动心。」突然间他好象记起了一件事,赶忙爬起从自己衣服中找出一包粉

沫往桌上的一个茶杯中倒入一小份,然后又趴到了床上。

这包粉沫是石中玉密制的春药,他这几年玩弄女人无数,也学会了制作春药

的方法,给母亲下春药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而且他知dao母亲武功高强,若是一

次下多了有可能发现异常,所以他这一次只下了很少的量,打算以后每次加大一

点分量,直到计划成功时。

不一会闵柔又进来了,她见石中玉已穿好了衣服,松了口气,正想说话时,

石中玉却先开口了,「娘,孩儿见你辛苦了,特意泡了一杯茶给你解渴。」

闵柔见还冒着热气的瓷杯中果然满满的倒了一杯茶水,心中一阵温nuan,笑dao:

「玉儿真的懂事了。」说完就把水一口饮完。

直到晚上睡觉前,石中玉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一杯茶水给闵柔,闵柔也没有丝

毫查觉的把水喝完。

***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在石中玉shenti一天天康复的同时,闵柔的shenti也一天

天火热,但她丝毫没想到是儿子在她水中下了药,还以为是自己每天为儿子ca药

看到了他的那genju物而引得自shenyu火焚烧,每天晚上入睡时她都一个尽的自责,

直到用完最后一剂药她才暗暗的松口气。

晚上再次入睡时,石中玉知dao最重要的时刻来了,他以撒jiao的口吻说:「娘,

这几天让你辛苦了,今晚你同孩儿睡一tou吧,孩儿为你按按mo吧。」

shen为人母的闵柔本应拒绝这个要求,可此时的她又感到腹bu有一团火在燃烧,

炽热的shenti非常希望有一个男人的手来抚摸,虽然她内心还有一个理智告诉她不

能同儿子睡一tou,不能让他chu2摸自己的shenti,可她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上了床后,闵柔不敢面朝儿子,她侧过shen背对着说:「玉儿你就在娘肩上敲

打几下吧,明天咱们就赶路。」

「好的。」听到石中玉答应后,感到肩膀被儿子宽大的手掌抓住,舒适感慢

慢传来,闵柔也微闭着双眼渐渐的朦胧起来。

石中玉轻轻的按着,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在按了几下后他轻轻的叫了

声「娘」,在没有听到闵柔的回应后,他的胆子放大了些,手开始慢慢向下移,

轻轻的按着母亲的背bu。

此时的闵柔其实并没有睡着,但她不敢回话,她ti内的那团yu火并没有平息,

反而被儿子按得更加炽热了,她怕若开口让儿子听出她的异样,只好装着睡着了。

可随着石中玉双手的移动,闵柔的shenti越来越min感,她感到自己的shenti越来

越难以控制了,她在心里狂呼:「别,别摸了,玉儿别再摸我了。」但她又没有

勇气推开儿子,

石中玉听到母亲的呼xi变得cu重,shenti也在轻微的发颤,已知dao她是装睡了,

但见她没有阻止自己的迹象,心中更加高兴也更加大胆,他把自己的shen子更加凑

近,宽阔的xiong膛完全贴在了母亲的背上,双手也趁机摆到了闵柔的shen前。

闵柔感到后背一热,不由自主的shen躯一缩双tun一ting,顿时感到gu沟被一个ying

梆梆的东西ding着,xiong峰也被一只手搭在上面,这zhong极度的刺激使她全shen一颤,差

点失声叫出来。

石中玉听到母亲似乎「噎」了一声,心中更加得意了,知dao她的春心已动,

只是世间的dao德使她不敢有所举动而已,石中玉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点燃母亲

的yu望,让她突破lun理的束缚,成为自己的kua下之臣。

石中玉装着熟睡时发出的声音哝哝dao:「嗯…娘…你真美,孩儿好喜欢你。」

闵柔以为是儿子在说梦话,更加不敢luan动了,但听了他的话后心中更是一动。

石中玉开始趁热打铁,双手在母亲shen上四chu1游走,他年纪虽小但经验异常丰

富,手总是能jing1确无误的chu2摸到女人min感的bu分,手指更是技巧实足,按、nie、

弹、刮恰到好chu1,弄得闵柔全shen酥麻。

见到母亲情yu已开,石中玉决定再进一步,他一只手hua到母亲的腹bu,在她

柔ruan的肚pi上轻轻画着圈,另一只手刚伸入衣内,chu2摸到她那高耸ting立的ru峰。

闵柔已发觉到自己的ru房被儿子握住了,她本想大声喝叱,但shenti传来的感

觉却是那幺舒服,所以最后传出hou咙的声音变成了几声jiaochuan。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rutou已经非常ying了,gen据他对成熟女人的了解,这表明女

人非常想要了,他胆子更大了,放在母亲腹bu的手使劲一按,引得闵柔一哆嗦,

丰tun不由向后撅起,充满弹xing的两bantunrou一下把石中玉火热的roubang夹住了。

虽然隔了两层布料,但石中玉仍能感受到母亲最私密chu1的rou感,他甚至ting动

自己的腹bu,让yinjing2轻轻的刮ca着。

此时的闵柔脑中一片昏luan,残存的一丝理智要她ma上阻止儿子的动作,但火

热的shenti却又使她万分迷恋,yu望与理智在她内心不断的jiao战,她甚至暗恨自己

这段日子为什幺会这幺min感,而她全然不知dao这一切都是宝贝儿子石中玉一手策

划的。

这时,石中玉在腹bu的手又向下hua动了,已伸入ku内,接chu2到了那芳草凄凄

之地,闵柔全shen一颤,内心狂喊:「别,别摸了,不能再摸下去了。」但她却不

敢叫出来,这是这位气质高雅温柔娴婷的美少妇女侠平生从未遇过的事。

当石中玉的手拂过那茂密的草原,轻按到那shen邃狭chang的沟壑chu1时,极度的刺

激如闪电冲入闵柔的脑门,shenti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已久的情yu,腹bu有一gu热

liu向下急速坠落。

石中玉突然感到手上一shi,那两花ban也同时张开了许多,他知dao母亲来了一

次高chao,他虽早知dao母亲shenti已是极度渴望,但还是没想到自己仅这幺摸几下就

让她达到了高chao。

居然被亲生儿子摸着xie了shen,闵柔内心羞愧到了极点,可即便如此,下shen的

saoyang还是丝毫没有得到缓解,悔恨、yu望、羞耻相jiao的情感终于击溃了闵柔的心

理防线,她眼泪刷的liu出,并抽抽咽咽的哭出声来。

石中玉见母亲没有装睡了,但仍没有反抗自己,也就没什幺顾忌了,他径直

凑到意luan情迷的闵柔耳畔,轻佻言语肆意菲薄着自己这位无力挣扎的美丽母亲,

「你这shenjiao躯真让我无法自拨啊!」同时他的手抓住母亲的kutou轻轻的往下拉。

下shen传来一阵凉爽,闵柔知dao自己的ku子被儿子褪下了一大半,女人最隐私

的bu位完全暴lou在儿子的手掌之中,她虽然觉得很羞耻,但又觉得特别舒服,她

不敢睁眼,又掉出几行眼泪,小嘴里只是发出无力的阻止,「不…不行的…玉儿。」

jiaochuan的话语不但不能阻止石中玉的进一步动作,反而更刺激了他的侵犯和胆

量,他俯下tou,伸出she2tou轻轻tian去母亲眼角的泪水,然后移到她左耳边,用chuan着

热气的嘴小声说:「娘亲,孩儿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以前在与在石清行夫妻之礼的过程中何尝经历过如此老到的手法,何尝听到

过如此的甜言mi语,闵柔全shentanruan,说不出话来,平日英姿飒爽的少妇女侠再也

没有了矜持的模样,小嘴中发出的哽咽也变成了呜呜的jiaochuan,修chang的shen子在儿子

怀里抽搐不已。

石中玉知dao时机已经成熟,他快速退下自己的内ku,火热发tang的roubangjin贴在

母亲fei美routun的沟gu之中,蹭动在那鲜nen迷人的rouxue之上,涓涓而出的yin水liu在

cu壮的roubang上,使得石中玉一阵哆嗦。

意luan情迷中的闵柔突然闪现一丝理智,母子luanlun的恐惧后果突然袭来,她双

眼一睁,惊恐的说dao:「不…玉儿…你怎敢我…啊!」

但话还没说完,只听噗哧一声,石中玉的ju大guitou已借着母亲yinye的runhua完

全没入了闵柔那jin窄的膣腔口内。

极度的刺激几乎让闵柔yun了过去,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翻白,想大声呼

出的「不」字被堵在了hou咙,只从鼻孔发出cu重的哼声。

石中玉慢慢的把yinjing2完全ting入母亲yindao内,roubi的褶皱层层叠叠,狭窄的yin

daojinjin的包裹了他的roujing2,令他脑门冲血,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在母亲背后cu暴

地抽动。

熟透无比而又干渴已久的shenti终于得到了滋run,闵柔的理智完全被儿子快速

抽插带来的快感所淹没了,她又闭上了双眼,双手jinjin的抓着床垫,jin绷的腰肢

让丰满的tunbu更加翘立,也让儿子的yinjing2插入得更shen。

石中玉知dao对待母亲这样的成熟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不同,不能用轻柔的

动作,所以他每一下动作都非常用力,每一次shen入都一tong到底。

闵柔感到腹腔shenchu1被儿子砾大的guitouding住,随着儿子的撞击,ti内疯狂的快

感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袭来,如此强烈、迅猛的刺激是与石清zuo爱时从未

有过的,儿子yinjing2的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感到空虚难耐,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异常

满足,她想放声大叫,但矜持、耻辱和羞愧ying是让呐喊变成了呜咽。

听到母亲的呜咽声,石中玉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侧压到闵柔的后背上,

暴怒的yangju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的击打在母亲jiaonen的yinhu,他明白自己以后还有

没有机会再次玩弄母亲,甚至征服于她,都在于此次能否先征服她的routi。

拥有一shen好武功的闵柔却没有一点办法,让无数江湖豪杰想入非非的傲人shen

躯被亲生儿子放肆蹂躏,更让她可怕的是她的shenti却感到非常享受。她感到yindao

内的褶皱在儿子cu大yangju的moca下产生剧烈的痉挛,极度的刺激排山倒海的袭来,

又一次猛烈的高chao来临了。

石中玉感到母亲的yindao一阵猛烈的收缩,夹得他的yinjing2无法抽动,再jin接着

gungunyin水涌来,使他打了一个冷颤,差点jing1ye就要全bushe1出,好在他御女无数,

天赋凛异,他咬jin牙关ying是控制住了这次she1jing1的冲动,让yangju静静的躺在母亲的

yindao内。

曾经多幺高贵温柔的女侠却自己的亲生儿子得tanruan失神,同自己的丈夫zuo

爱都没达到过这样的高chao,闵柔第一次ti会了极度高chao的滋味,也再次认识了自

己的shenti。

趁着母亲失神的机会,石中玉把yinjing2从yindao内退出,并顺势把闵柔shen子翻转,

在褪下她的ku后,又去剥她那已shi透的衣衫。

本来还在回味高chao的闵柔突然惊醒,本能伸起手想反抗,但手臂只刚刚抬起

却发现自己已是虚弱无力,而她的衣衫刚好被石中玉剥到了xiong前,石中玉没理解

她的动作,反而取笑dao:「娘,你别这幺xing急啊…。」

本yu反抗的动作反而被儿子认为是在pei合,闵柔又羞又急,无奈的分辨dao:

「不…不是…。」可她的语气没有一点威严,jiao柔的呜咽更激起了石中玉的yu望。

石中玉用力把母亲的衣衫连同发髻的束带也一并扯下,柔顺的黑发瞬间散落

在俏丽的脸颊两侧。此时明月皓空,如水的月光透过客房的窗hu洒向床tou,照亮

了闵柔如雪如玉的诱人胴ti。

这是石中玉第一次看清母亲的shenti,他虽jianyin过许多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最

为至亲的女人还是把他震撼了,一时竟呆了。

突然感到儿子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闵柔产生一丝疑惑,不由睁开双眼,却

发现儿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无比的羞耻如烈火烧到脸颊,她呜咽着收抱

双手,想遮挡xiong脯的rou峰。

闵柔的这个动作惊醒了石中玉,他面带微笑,毫不费力的把母亲的双手拉开,

并顺势把她拎起,令她与自己面对面的坐在床榻上。

闵柔惊呼一声又连忙把眼睛闭上,口中呜咽着不要,但微微颤动的shenti却分

明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闵柔那对哺ru过小孩的ru房平时在衣服的束缚下已显得丰满鼓胀,无数的男

人目光都曾yin邪的扫视过这里。今天她却完全luolou的展现在亲生儿子的眼中,让

石中玉一阵目眩。垂挂在xiong前的这对rou球雪白圆鼓,形ti完美曲线liu畅,颜色微

shen的rutouying生生的翘立在ru房前端,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

石中玉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搂jin闵柔的后腰,低下tou轻轻han住这已熟透的

蓓lei。

「啊…,」闵柔忍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终于发出一声jiao媚的jiaochuan,被han

住的rutou又让她感受到了曾经脯育儿子时的景象,但曾经的婴儿却变成了jing1壮的

男人,曾经只会yunxi的小嘴也变成了有各zhong让女人兴奋技巧的chun齿。

石中玉并不只是单纯的xiyunru房,双手也不歇着,在母亲光洁的shen上来回游

走,从笔直的背脊到丰厚弹nen的大tui,不放过对母亲shenti的每一chu1抚摸。

闵柔又liu下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的泪水,但多年养成的娴淑温柔却使她仍

不会象那些yin妇一样的浪叫,只是发出han糊的呜咽。

经验老到的石中玉知dao母亲又非常想要了,他双手同时移到母亲的tunbu,一

齐在这个充满弹xing的地方用力,把闵柔给托起来,然后只听噗哧一声,坚ying的yang

ju又没入了那已成汪洋的mixue。

闵柔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儿子以这样的姿势插入,羞愧的把tou埋在石中玉的怀

中,要知daoshen受礼教的熏陶,她与石清的zuo爱方式一直是男上女下式。

石中玉嘿嘿一笑,抱着母亲猛的站起,闵柔又是一声jiao呼,当她发觉这个姿

势更加羞耻时却无力反抗,只得搂着着儿子脖子屈辱的shenyin着。

石中玉架着悬在空中的

母亲凶猛的抽插着,每一下都是那幺有力那幺shen入。

闵柔修chang圆run的双tui被架在儿子的腰间,yinbudong口大开,伴随着儿子雄壮yangju的

每一次抽出,她都能感受到腔dong边的小yinchun被带着同时翻出,与大yinchunmoca带来

的快感shenshen的进入自己的心灵,而yangju每一次勇猛的插入,带着小yinchun重新回到

yindao内,伴随着yindao内的收缩又使得她达到快乐的巅峰。

yin水就象高山上的溪liu,顺着石中玉的大tui一直liu到脚跟,再liu到床上。母

子激烈的jiao合也带着木床不断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shenyin仿佛在控诉这对

母子yinluan的丑态。

不知过了多久,石中玉感到有些酸痛了,他搂着闵柔轻轻的放下,但jin密相

连的xingqi还jinjin连在一起。

变成了自己最为熟悉的姿势,闵柔并没有减轻自己的羞耻和罪恶感,无力的

嘤嘤shenyin在述说的对丈夫的背叛,噗哧噗哧的yin水击打声在讲述着shenti的yu望,

yindao内的酥yang和痉挛在剥下她的伪装。终于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shenti了,全

shen肌roujin绷,tunbu也不由自主的上迎,双手放在儿子的pigu上也pei合用力好让儿

子的yinjing2更shen的插入。

知dao母亲又一次迅猛高chao的来临,石中玉加快了抽动的频率,二人耻骨一次

一次的激烈相撞,发出激烈相撞的yin秽之声。

闵柔全shen变得通红,香汗淋淋,极度的刺激让她完全失去了zuo为母亲的高贵

shen份,她已经搞不清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了,只知dao拼命的收缩yindao,好让

儿子yangju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和快乐。

见到母亲扭动着布满汗珠的jiao躯,听着她han糊不清的jiao媚shenyin,欣赏着她如

花如玉却又浪态尽现的脸庞,轻柔细腻的秀发拂过自己的鼻尖,再加上yangju传来

jin密的包裹感,石中玉终于控制不住了,「啊-」的一声大叫,用尽最后的力气

把yangju往最shenchu1插入后无力的tan倒在母亲shen上,全shen还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痉挛。

而与此同时,闵柔也感到yindao内儿子的yangju达到了最大,撑得她整个腹bu都

要爆炸了般,再接着一gu火热的洪liu直冲子gong,tang得她子gong发热,腹bu发热直至

全shenguntang,再接着全shen如失控般抖动,而她也终于发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声尖叫。

听到母亲这声充满愉乐的呼喊,石中玉知dao自己终于征服了曾经高高在上的

母亲,至少是征服了她的shenti,他再也抵挡不住shenti的疲倦,han着笑沉沉睡去。

***

一阵晚风chui来,chui醒了刚才狂luan的闵柔,她的tou脑渐渐清醒过来。

「天啦,我都zuo了什幺!」闵柔回想刚才的情形,悔恨、惊恐布满了全shen。

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拿着一条shimao巾往自己私chu1ca去。

混合着jing1ye和yin水的yinmao被粘成ying梆梆的一丛,闵柔ca拭了几次居然都没ca

干净,而还在她ca洗时,一dao冰凉黏糊的东西从yinbuliu到大tui内侧。

闵柔羞愧相jiao,连忙又用mao巾把儿子的jing1yeca干,但她知dao,jing1ye可以ca掉,

但被儿子jian污的事实却无法ca掉。闵柔心中一酸,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为什幺会发生这样的事?」泪水象开闸的洪liu,但闵柔却不敢大声哭出,

她怨恨自己的yu望,也怨恨对丈夫的背叛,更加怨恨自己shenti的反映。

「对不起,师兄…我对不起你。」闵柔小声述说着,「我的shen子已不再清白,

可…可夺走我清白的却是我们的孩子,我唯一的儿子,我…我该怎幺办?」她一

瞬间想到了死。

把衣服重新穿dai好后,闵柔拿起随shen的宝剑,缓缓拨出剑鞘,宝剑散发出的

寒意使她有些打颤,她把剑架到脖子边,轻声dao:「师兄,我没有脸见你了,也

没法报答你对我的情义了,我只有一死而已。」

闵柔眼眶红zhong,正当她横下心时突然一眼扫到了还在酣睡的石中玉,心中突

然升起一gu怨恨,「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娘,你却如此对我,你这孽子还有什幺颜

面存活于世,待我杀了你再自杀。」

闵柔提着剑走到床边,见石中玉正面带微笑睡得正香,瞬间儿子小时淘气可

爱的模样浮上心tou,一时间又怎能下得手。可当闵柔看到床上一片shishi的印渍时,

她又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床上的丑态,脸一红,下定决心挥剑砍下。

正jin要关tou,却听到石中玉带着nong1重睡梦的哝语,「嗯…娘…孩儿好喜欢你

…娘…你真美…孩儿为了你什幺都愿意zuo…娘…。」

听到儿子睡梦中的真情liulou,闵柔心中一酸,宝剑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过

了好chang时间她才chang叹一口气,收起宝剑慢慢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闵柔不断的问自己。自她不忍心下手杀石中

玉之后,自杀的心情也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内心的愧疚仍让她心神不宁,

渐渐地,在悔恨和彷徨中,闵柔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ji叫三声,闵柔猛的醒来迅速站起,在看到自己穿着完整时才松了一口气,

她非常害怕石中玉在她睡着时又会侵犯她,但这个担心还是没有发生。这时,一

张溥毯hua落地上,闵柔这才发觉是从她shen上掉下的。

「娘,孩儿看到你趴在桌上睡着了,怕你受凉,所以拿了这张毯子盖在你shen

上,娘,你怎幺不睡床上啊?」不知什幺时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闵柔面前,他穿着

整齐满脸关心。

「嗯…,」闵柔不知如何回答,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闵柔简直怀疑昨晚是

zuo了一场春梦,但腹bu传来的隐隐作痛在提醒她这绝不是场梦,而是实实在在发

生的事。

此时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亲现在正于进退两难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切

不可bi1她太急,他知dao昨晚虽然让母亲ti会了女人的快乐,并且他十分确定母亲

的shenti也离不开自己了,但他还是明白要母亲ma上把整个人和心jiao给自己还为时

过早,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当作昨晚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还以一个依恋母亲的小孩一样,

拉着闵柔的手dao:「娘,你不是说今天要离开这里吗,咱们早点上路吧。」说完

也不等闵柔回应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闵柔完全没了平日zuo主的表现,迷迷糊糊的随着石中玉出了客栈,又

跨上了ma奔出了城,除开在上ma时kuabu传来的一阵疼痛外,她完全没什幺反映。

***

一路上石中玉故意说些笑话,试图缓合与母亲之间的尴尬气氛,但闵柔并不

回话,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二人虽然还是同乘一ma,不过石中玉明显能感到母

亲想同他保持距离,甚至连无意中shenti碰撞一下母亲都有闪开的动作,这让石中

玉不觉心中瘟怒。

「你昨晚已失shen于我,而且表现得这幺浪,今天又在我面前表现成一幅不可

侵犯的样子,」石中玉忿忿地想到,「看你还能装多久,等会我就要撕下你纯洁

的伪装。」

闵柔昨晚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倦,而且下shen被ma鞍moca得又是难受,她真

想从ma上下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她却说不出口。

走了约二十余里,来到一片绿林shenchu1,石中玉见此chu1人烟稀少,眼珠一转,

想到一个主意,便对闵柔说:「娘,今天天气炎热,我们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吧。」

闵柔也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听儿子这幺一说便勒住了ma,可闵柔刚一抬

tui,yinbu却传来一阵疼痛,刚抬起的tui又放了下去。

石中玉见状已明白原故,他以很平常的口气dao:「娘,让孩儿抱你下来吧。」

说完便抱住了闵柔的腰。

「不,不要,」闵柔惊恐的拒绝,但石中玉毫不理会,已把她横腰抱住。闵

柔tuibu酸痛自己gen本无法下ma,也就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下了ma。

下了ma后,石中玉并没有把闵柔从自己怀中放下,仍抱着她往前起,闵柔努

力保持镇定,说:「好了,放娘下来。」

可石中玉只是嘿嘿一笑,说:「孩儿知dao娘昨晚太劳累了,孩儿就抱你到那

边树荫下去休息吧。」

闵柔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今日一直保持的镇定和矜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羞又气,挣扎着说:「放我下来,否则我要生气了。」

本来以闵柔的武功,石中玉gen本没办法控制住她,但闵柔连续吃了几天的春

药,而且又被石中玉蹂躏了一晚,一shen功力尽然被封住了,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石中玉见母亲无法从自己怀中挣脱,胆子更大了,他嬉pi笑脸的说:「娘,

你shen子真的好ruan,扭得孩儿心yangyang的。」

闵柔一惊,果然停止了挣扎,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到一棵大树

下。

在树下坐好后,石中玉还是把闵柔抱在怀中,并以温柔的口吻说:「娘,你

就这样休息一会吧,孩儿会好好关照你的。」

「不行,」闵柔坐直上shen想离石中玉远点儿,但细腰被搂得jinjin的无法挣脱,

她只好哀求dao:「玉儿,娘求求你了,不要对娘这样好吗?」

见闵柔还想在自己面前维持母亲尊严,石中玉心中渐渐有气,他猛的用力一

扯又把闵柔跌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dao:「娘,你昨晚的事就忘记了

吗?你以为昨晚一过就可以当作什幺事都没发生吗?」

闵柔今日一直在害怕石中主提到这个话题,而石中玉果然还是说出来了,闵

柔心中一酸,眼眶通红,眼ye又止不住的liu出来,她两手掩住脸,小声的哭泣着。

石中玉在母亲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柔声dao:「娘,孩儿真的好喜欢你,不

只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更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不要这幺说,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们是亲生母子呀。」闵柔哭泣着。

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拒绝自己,石中玉心一横,决定彻底的打掉母亲的尊严,

让她完全的臣服于自己,「谁说母子就zuo不成夫妻?你我二人这段时间在路上不

是被很多不相识的人当作成夫妻了吗?何况娘这漂亮又显得年经,zuo孩儿的妻子

又有谁会怀疑?你说是吧,娘子!」

听到儿子居然叫自己「娘子,」闵柔的心如小鹿luan撞,她仍试图唤醒石中玉

的良知,哽咽dao:「孩子,你这样对娘,对得起你爹吗?」

石中玉脸色一寒,沉声dao:「你是说那个想害死我的爹?」

闵柔见石清已不能吓住他,心中一惊,又说:「那你对得起我吗?亏我为了

你放弃了一切,与你逃亡了这幺多天,结果你…你…。」说到这,闵柔气息上堵,

说不出话来,豆大的眼珠又已gun出。

石中玉轻轻拿开母亲的手,低下toutian掉她脸上的泪珠,小声说:「娘,孩儿

这就是报答你的恩情啊。」

「胡说!」闵柔哽咽dao。

石中玉tian到闵柔的耳边,悄声说:「娘,你说实话,昨晚是不是很快乐!」

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在闵柔shen上luan摸。

这一句话打开了闵柔的记忆,昨天晚上,狂luan、屈辱、兴奋的感觉又浮上心

tou,而她这ju成熟的shenti又被石中玉摸得燥热起来,她又感到了yindao中传来的无

尽的空虚,但闵柔仍不甘心的抗议dao,「不,没,没有的事。」

看到母亲已脸色chao红,口吐热气,石中玉知dao自己已成功的挑起了母亲的yu

望,他用han情脉脉的眼光看着母亲dao:「娘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为夫这就来

满足你吧。」

「不,我没有。」

但闵柔的抗议已不能阻止石中玉的进一步动作,石中玉的手已伸入了母亲的

裙内,在她的内ku边缘上下moca,并用调笑的口吻dao:「娘,你上面这个嘴ba说

不要,但下面这个嘴却想要的liu出口水了哦。」

被儿子开发的shenti已变得特别min感,而丈夫石清何曾有过这样的手段,忍受

着全shen的刺激,闵柔用最后一丝理智向儿子求饶dao:「求求你了,玉儿,放过娘

吧,娘真的不能再错了。」

「娘,昨晚咱两zuo都zuo过了,你就不要害羞了。」石中玉边说边扯动闵柔的

内ku,并把内ku搓成一条布带,嵌在了闵柔的rou沟之中,「娘,这样吧,今天你

若是能抵挡住孩儿对你的侵犯,孩子保证以后不会再对你这样了,继续当你是我

的好娘亲。」

大yinchun被内kumoca得兴奋异常,闵柔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别,别在这大

白天,又是在这个地方。」这话已不像是在阻止石中玉了,而像是在羞涩允许。

石中玉轻轻的褪下闵柔的内ku,笑dao:「这个地方离大路很远了,没有人来

这里的,娘,你不要guan这幺多,只要好好享受孩儿对你的孝敬就是了。」

「不…不…,」在半推半就中,闵柔已被亢奋的石中玉架起,令她在大树旁

站起,双手抓着一gencu大的树枝,并顺从的沉下腰shen。

石中玉把母亲的裙摆向上翻起,lou出闵柔高翘tingba的tunbu,圆run修chang的大tui

分开站立,「把pigu翘高一点!」

闵柔象被cui眠一般,温顺的听从了儿子的命令,如鲜花盛开的yinchun完全luolou

在石中玉的视线中,几滴晶莹的yin水如清晨的lou珠悬挂在花ban上,显得无比诱人。

「父亲真真浪费了娘的这幅好shenti。」石中玉暗暗感叹,他脱下全shen衣物,

把早已翘立许久的yangju对准那花ban的入口,刷的顺利插入。

「啊——!」两人同时chang舒了一口气。

「不——!」闵柔发出悲伤的哀鸣,已变得yindang的shenti却在不自主的迎合着

石中玉的抽动,混合着兴奋和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liu。

石中玉知dao要彻底征服这位美丽高贵的母亲,一定要让她抛弃过去的shen份,

要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新的shen份,所以石中玉故意用话语轻薄dao:「娘,你刚才还

说不要,你看你现在,是多幺兴奋!」

闵柔已兴奋的说不出话来,这zhong羞耻的姿势以前是从未有过的,这zhong象动物

一样jiaopei的姿势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但就是这zhong姿势却让闵柔感到羞耻但又特别

兴奋。

作为一个采花老手,石中玉知dao对付象母亲这样的高贵少妇,第二次应采用

与第一次不同的战略,他没有象昨晚那样猛冲猛打,而是采用了九浅一shen,左摆

右磨的技巧,直得闵柔两眼翻白,口水直liu。

「娘,你别再忍着了,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石中玉俯在闵柔背上温柔的

说,「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了,叫出来让你相公听也是应该的。」

「不——!」闵柔还在坚持抵抗着,但她也不知dao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石中玉决定再加一把火候,他猛的一下把闵柔shen上的外裙全bu扒下,如玉如

脂的肌肤赤luo的暴lou在空中,两个砾大浑圆的rou球垂直的挂在闵柔的xiong前,随着

石中玉的动作而前后摇摆。

「不——!」闵柔感到最后一丝羞耻都被剥夺了,光天化日之下,荒郊野外

之中一丝不挂的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放肆的jianyin着,闵柔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石中玉的双手在母亲丰耸结实的tunrou上来回rou动,仿佛要把这fei美的tunrou挤

出水来,当他扳开母亲的tun沟,lou出里面ju花般的gang门口时,石中玉心中一阵颤

动,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插入。

「啊——不要,不要碰我那。」闵柔浑shen颤抖的大叫。

「那你就别压抑自己了呀。」石中玉又轻轻的刮了一下母亲jiaonen的ju花。

「啊——啊——!」闵柔终于呜咽着发出了shenyin。

石中玉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双手也握住母亲悬空的

双ru,不断的把玩着。

自发出了yindang的shenyin后,闵柔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shenyin声也随着石中玉

的动作而不断变大。若是有人无意看到了这一幕,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放dangyin

luan的女人会是被无数江湖豪杰奉为圣女的「冰霜神剑「。

见母亲背上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tunbu和大tui也在轻微的抖动,石中玉知dao

母亲又快高chao了,他决定抓住这个彻底征服母亲的时机,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

作。

本来chu1于高chao边缘的闵柔突然感觉ti内的roubang不动了,她一时还不知dao怎幺

回事,只觉得yindao内的saoyang瞬间增强了许多,她扭过tou看着石中玉问dao:「怎幺

…不动了?」

看到母亲泪光涟涟的望着自己,石中玉真想狠狠插她几下,但他知dao胜败就

此一举,他强忍着冲动,面带微笑的说dao「娘,是不是很想要啊,想要的话就求

孩儿啊。」

要自己主动求亲生儿子的jianyin,天生保守温柔的闵柔怎幺也开不了口,她jin

咬红chun,泪liu满面。

石中玉嘿嘿一笑,缓缓的抽动了一下yinjing2。酥麻、满足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整

个shenti,闵柔浑shenluan颤,她太需要这zhong感觉了。

「娘,你开口求我呀,孩儿会让你比这舒服一百倍的。」

石中玉的话语仿佛带有魔力,摧毁了闵柔的最后一dao防线,终于她歇斯底里

叫出来,「啊,求求你,玉儿,娘求求你了。」

「求我什幺?说清楚点!」

「求你我!」

「你哪儿?」

「,我yindao。」

「什幺yindao,说的这幺文绉绉的,换个叫法。」

「我的小xue,求,求你了。」闵柔哀鸣的请求着,完全没了母亲的尊严。

「说,说是谁在你。」石中玉继续残忍的问dao。

「儿子,是儿子在我,是儿子的大jiba在娘yindang的小saoxue,求求你了,

用你的大jiba使劲的你这个yin贱的母亲吧。」闵柔崩溃的哭喊dao。

母亲的尊严彻底跌落了,石中玉终于满足了,他也重新cui动那gen火热的roubang,

毫不顾忌的一次又一次的凶狠的抽插。

心理的崩溃和shenti的满足使闵柔完全放开了,她大声shenyin着,嘴里还「好儿

子,大jiba儿子」luan叫着。连石中玉也没想到平日里正统娴淑的母亲也会说出如

此cu俗yindang的词语来。

看到如同一touyinluan雌兽的母亲,又想起在路上时义正言辞拒绝自己的模样,

石中玉心中不觉有气,同时又产生了一丝鄙夷,「我还以为娘真的是个冰清玉洁

的贞妇了,想不到也是这幺yindang不堪。」想到这,他顿生nue待之心。

「啪!」的一声,石中玉一只手掌ying生生拍到了闵柔一侧丰满的tunrou上,发

出清脆的拍打声。

「啊——!」突如其来nue待让闵柔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shenti的快感也增强

了许多。

「叫你在我面前装贞妇,叫你在我面前装正经,」石中玉一边拍打着,一边

狠狠的叫dao,「其实你也只是个yin妇而已。」

「对不起,」闵柔哭泣着dao歉,「娘错了,玉儿,你原谅娘吧。」

石中玉拍打母亲丰满的tunbu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闵柔摸不清规律,

无法预测下一次承受的到来,而她更是不由自主的翘起tunbu,接受儿子的拍打,

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呜咽声更加充满媚惑,这个三十多岁的美少妇女侠在儿子的nue

待下发出了秽luan的shenyin。

石中玉并没有放过闵柔,继续用言语羞辱她,「现在知dao错了呀,刚才不是

还在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吗。」

「娘错了,求求你别在说了,啊——,好shen。」

「不过话又说回来,娘,你的sao还真小呀,难dao是爹很少玩你,还是他的

那东西本shen就小?」

「嗯…嗯…,你别说了,娘,娘说不出口。」

「不说也可以,那我就停下了啊。」石中玉又威胁dao。

「啊…啊…不,我说,我说,都有,玉儿所说的两者都有,啊…玉儿的宝贝

真大。」

「娘,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啊-!玉儿你为什幺这问,你肯定是娘亲生的啦。」

「那我就是从你这个小xue里钻出来的,现在我又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期待

啊。」

「是的,娘很想的,能够生出玉儿是娘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啊——好舒服!」

「其实你在生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了一次了,只不过那次我是用全shen

的你,是不是呀。」

石中玉的yin言秽语更加刺激了闵柔,她内心中最为yindang的一面都给挖掘出出

来,她疯狂的哀鸣着,「是…是…,娘早就被你了,早就被儿子了,娘shen上

的小xue天生是给儿子玩的,求求你使劲玩吧,呜…呜呜!」

「你看你现在象个什幺样?被自己亲生儿子得浪叫,就是ji女也不会有你

这幺yindang的,你还有资格zuo一个母亲吗?你还有脸面自称娘亲吗?」

「我,我是一个糟糕的母亲,」闵柔用夹着羞耻的悲鸣回应,「我…我没有

资格zuo你的母亲,求求你原谅你这个下贱的母亲吧。」

石中玉加重了几下撞击,小腹与丰tun发出yin秽的「啪啪」声,yangju与yin水mo

ca出的「啧啧」声混合成一曲yin秽的乐章。「你既已没资格zuo我的母亲,那你应

该叫我什幺?说!」

腹腔内的快感消磨了闵柔的意志,她丧失了所有的廉耻,现在的她只想一心

的讨好儿子,好让儿子的大jiba能更加勇猛的自己,闵柔的哭泣中混合着jiao媚,

「相…相公,你是nu家的相公。」

「哈哈!」石中玉发出得意的大笑,他知dao终于拿下了母亲的心灵,现在在

他kua下的这个女人已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他知dao曾经高高在上的母亲已完全

沦为了自己的kua下之臣。

「sao货,把pigu再抬高一点!」

「是,是,nu家听相公的。」闵柔非常顺从的翘起双tun,「啊——,好,好,

相公插得nu家好舒服。」

「什幺相公不相公的,叫好哥哥。」

guan自己的亲生儿子叫好哥哥,知书达礼的闵柔心tou又浮上一丝羞耻,但jin接

又传来一gu更强的yinnue的刺激,这gu刺激让她浑shen打颤,她呜呜咽咽的说dao:

「好…好哥哥,娘…柔妹那舒服,玉哥哥的大jiba让柔妹好舒服,嗯…嗯…!」

「只要你好好伺侯哥哥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的好柔妹!」石中玉在闵

柔耳边小声的说。

「啊…啊…不行了,xie了…xie了,娘xie出来了…柔妹xie出来了,啊啊…,娘

为玉哥哥xie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闵柔「好儿子」「好哥哥」的luan叫着达到了高chao,yindao内一阵猛烈的痉挛,

yinye从如花绽放的yinchun口penshe1出来,双tun上丰满的tunrou不住的抽搐着,抓着树枝

的手再也没了力气,全shen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往下掉,幸好被石中玉及时用手搂住

腰才没倒在地上。

天赋异常的石中玉并没有因此xieshen,他继续以不同的姿势jianyin着这个美丽的

母亲,直到最后把闵柔一只脚抗在自己肩膀上,只让母亲另一脚支撑shenti这个姿

势时,他才有了she1jing1的冲动。

「娘,以后你就与孩儿隐姓埋名生活在一起,我要大你的肚子,要你为我

生儿育女,zuo我一个人的女人,永远的服伺我。」石中玉在闵柔耳边小声的说。

修chang的tui被架着,下ti被儿子站着插入,闵柔被的迷迷糊糊,已听不清石

中玉在说些什幺,只是用无力的声音回应,「嗯…嗯…,娘是你的,娘是玉哥哥

的,玉哥哥怎幺说,nu家就怎幺zuo。」

「好,好,娘——,啊,我要she1了,啊-!」终于,石中玉控制不住,稠密

的jing1ye悉数she1入闵柔的yindao,奔入母亲的子gong。

***

数月后,云南某chu1偏僻小城。

一个华衣少年摇着纸扇在青石路面上缓缓行走,街dao两旁响起了切切私语,

「哇,这位公子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

「是啊,听说他还非常有钱,自前几个月来到我们县城,就买下了城北的一

间大院,已更名为『石府』了。」

「啊,那可要好几千两银子啊。」

「你们别说这,他家的娘子可更不是一般,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

人。」

「好象他娘子不怎幺出来走动吧。」

「我上个月曾经见过石家娘子,看样子她已怀yun七八个月了,不过说实在的,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yun妇了。」

「不过我怎幺总觉得这石家娘子比石公子好象要大一些。」

「这有什幺奇怪的,这些大富人家都喜欢取比自己大的女人作老婆,听说大

的会…嘿嘿。」

「……」。

石中玉好象没听到周围人的议论一样,仍然信步朝城北走去。自几个月前他

与闵柔来到云南后,发现这座小城环境优美,便商量在这里住了下来,并且在城

内买了一座大宅。

刚刚走进石府,只见一个ting着大肚子的美貌少妇快步迎了出来,她脸上虽然

挂着笑,但上面的泪痕还未全干,可见她是刚刚才停止哭泣的。

「你怎幺又哭了?」石中玉轻轻拭去闵柔脸上的泪痕,柔声dao:「我只出去

买点东西而已。」

「你都出去快两个时辰了,」闵柔眼泪又要liu出,「玉哥哥,你是不是嫌弃

我了?是不是看上城里的哪家姑娘了?」

「傻姑娘!」石中玉搂着闵柔的腰与她并肩朝内厅走去,「我怎幺会嫌弃我

的柔妹呢,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闵柔破泣为笑,轻声的问dao:「那,那你怎幺还不,还不给人家一个名份?」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清,tou也低了下去。

虽然早就成为了儿子的女人,而且已是shen怀六甲,但闵柔还是有一gu天生的

温柔羞涩的气质,这zhong气质让石中玉特别迷恋。

「别着急,待你为我生下孩子后自然会给你名份的。」石中玉安weidao。

见儿子并没有说以后会娶自己为妻,闵柔心中闪出一阵失望,但她知dao自己

已无法离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进入内厅后,闵柔服侍着石中玉坐好,然后跪在

他的脚跟边,轻轻的褪下他的changku。

石中玉没有什幺拒绝的动作,笑dao:「怎幺?你又想要了?我以前还不知dao

怀yun的女人也这幺想要了。」

闵柔把石中玉那早已ting立的yangju掏出,将自己幼nen的檀she2伸将出来,在儿子

硕大的guitou上温柔地tian弄着,「嗯…我太喜欢相公的这个宝贝了,」接着她张大

小嘴,把整个yangju完全裹住,she2尖在儿子的guitou上来回打转,再继而温柔的吞吐

着整gencu壮的yangju。

望着满脸春情的闵柔,石中玉yu火高涨,不由发出了几声快乐的shenyin。

仿佛受到了儿子的鼓励,闵柔更加卖力了,她撩起耳边的秀发,明亮的双眼

jiao媚的看了石中玉一眼,然后缓缓的吞入整个yinjing2,直至yinjing2的genbu,再缓缓的

吐出。

见自己yinjing2chu1沾满了母亲明晃晃的津ye,再看着有yun妇特殊风味的母亲,石

中玉口干she2燥,yinjing2又膨胀了不少,他chuan着cu气dao:「娘,你的口功真是越来越

好了。」

闵柔发出呜呜的jiao美shenyin,迷离的表情仿佛在乞求儿子的恩chong。

石中玉也明白她的意思,chuan着气dao:「柔妹,你知dao我为什幺没娶你zuo我的

妻子吗?」

闵柔han着yangju摇摇tou。

「我要我的妻子一直只属于我一人,而娘亲你,你在把shenti给我前已不是chu1

女了,所以…,」见闵柔停下了动作又liu出了眼泪,石中玉又ma上说,「不过没

关系,娘你虽然不能zuo我的正室,但我还是可以纳你为妾的,俗话说『妻不如妾』,

若以后我真的娶了亲的话,我会更疼你这个妾室的,娘,你愿意zuo孩儿的妾室吗?」

豆大的眼珠又gun了下来,闵柔心中酸楚,但她已是无可奈何,只是希望石中

玉不要抛弃了自己,她只是拼命的点tou,并吐出yangju说dao:「nu家只要能永远在

你shen旁伺侯你就行了,nu家一定会为相公生个儿子的。」

石中玉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脸,「谁说我一定要儿子了?」

闵柔一呆,不解其意的望着儿子。

石中玉又笑dao:「若你生了个女儿,那她可是最纯正的chu1女,待她chang大后我

再娶她为妻,你为妾,那我想你的亲生女儿zuo大房,你zuo小房,你就不要担心受

到欺负了吧。」

此时的闵柔早已散失了廉耻礼仪,听了儿子的话喜极而泣dao:「相公说的是,

nu家要生个女儿,让她zuo大,我zuo小,嗯…。」

「但要是你是生个儿子怎幺办了?」石中玉又问dao。

「nu家,nu家不敢zuo主,只听相公的。」说完闵柔又把儿子的yangjuhan入嘴中。

石中玉歪tou想了一想,突然笑dao:「那就这样吧,若真是个儿子,那你就zuo

他的童养媳吧,你把他带到十几岁后再同他圆房,zuo他的娘子,也就是我的儿媳

了,哈哈,你说好不好。」

「嗯…嗯…好,好,」闵柔han糊不清的回答,「最好是nu家同时生下一男一

女,那相公的要求就全满足了。」

「嗯,太bang了!」石中玉大笑dao:「生下一对龙凤胎,这样女儿就成为我的

娘子,你就成为我儿子的娘子,哈哈,那你既是我的儿媳又是我的亲家了,哈哈。」

「嗯嗯嗯,」闵柔已经迷糊得不知怎幺回话了。

「啊,太好了,柔妹,你到时既是我的娘亲,又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儿媳,

我shen边有你这样一个女人真是太有福了!」

伴随着娘亲jiao媚的shenyin,石中玉终于爆发了,搏动的yinjing2再也控制不住,火

热的jing1ye全bushe1出,she1满了闵柔

的整个口腔,并从殷红的小嘴liu出,liu到她jiao媚

秀丽的脸庞!

(全文完)

今年发文少,有很多原因,这次征文活动原没打算参加,但后来觉得还是要

支持一下,就写了此文,原想写黄蓉的同文,没想到写了闵柔的,自我感觉此文

还比较用心,以后也可能不会再写这zhong色情描写细致的文了,若有觉得还不错的

,请点个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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