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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堂姐跟我相差四岁多,平时就是个傻呼呼、没有防备心的天然样,偶尔耍耍

无伤大雅的小聪明。

这zhongxing格不仅让她jiao到不少朋友,平时也有许多追求者,偶尔也会带给周围

的人一些「福利」,这篇记录的正是其中几件。

(1)

小时候我父母在外工作,把我寄在乡下老家、让爷爷nainai照顾我。而平时住

在外县的堂姐,在学校放假后也会回老家跟我们一起住。

听说她在学校时品学兼优、师chang们也常夸她言词仪态得当,cao2行成绩一直

都是满分;只不过回到老家后,该说她是彻底放了呢?还是说本来就天然的个

xing更强化了呢?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印象中最早的一次是某个暑假,堂姐刚进大门就喊着「好热好热!这里比X

县(堂姐一家人平时住的县市)的温度大概高了十度吧!」

说着就熟练地把shen上原本整齐的国中制服脱下来!只见蓝色领巾、白色水手

服上衣、黑色pi鞋、及踝白袜一件件掉在地上,眨眼间堂姐上shen只剩一件纯白少

女内衣、下shen是国中的及膝百褶裙。

「嗯~」

看似摆脱束缚,堂姐伸了个懒腰,少女独有的曲线在少了制服遮掩下一览无

遗,青春的洁白与纤细由脚指往上延伸、穿过白裙、柳腰、登至小小丘壑之ding,

然而最关键的花芯却被那与雪肌相差无几的素面布料珍重

地包覆着。

但更让人惊讶的是,少女似乎不太满意:「嗯……还是有点热啊……」

说着就自己把shen上所剩无几的束缚尽数卸下,那浑圆的ru房、粉色幼nen的ru

芽,几缕稀疏却开始萌生的黑色草丛,兼ju青涩感和开始萌芽的女xing魅力就这幺

毫不保留的rong入空气中。

然而可惜的是,当时周围除了我这年幼无知的小鬼tou以外没有别人,美景等

于摆给瞎子看了。

那天堂姐就这幺光着shen子,跟往常一样陪我堆积木、过家家、在院子里抓虫

等等。好在附近没有其他人。

到了傍晚爷爷nainai从田里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少女跟小男孩(在堂姐说服

下我也脱光了),差点吓出心脏病。

「夭寿!怎幺都光pigu!?会感冒啦!还有小毓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要什

幺都没穿就……」

眼见nainai的碎将一发不可收拾,堂姐连忙打断:「唉呦不会啦!天气这幺

热,没中暑就不错了,怎幺会感冒?就是太热才把衣服脱掉的啊~而且是在自己

家里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老师也说:『人类在感到放的时候,会自

然而然想卸下束缚。』……」天花luan坠了一番,把二老唬的一愣一愣。

其实只要端出「老师说」、「课本上说」这两个万用靠山,没读过书的爷爷

one; BACKGROUND-COLOR: rgb(206,224,240); TEXT-INDENT: 0px; LETTER-SPACING: normal; FONT: 15px 细明ti, 宋ti, Tahoma, Verdana; WHITE-SPACE: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nainai就会先信了八成。

「……啊,贺啦!至少上下都要遮住,其他的我不guan啦!」

nainai看堂姐还想说下去,无奈之下只好让步。

「YA!」

堂姐背过shen,朝我比了个「V」手势,一副「又靠着小聪明让计画成功了」

、鬼灵jing1怪的笑脸。

此后堂姐每次回到老家,偶尔会脱到只剩内衣ku,但更常真空只穿一件连shen

裙、「上下遮住」而已。

(2)

某次爷爷的老棋友烈叔来访,我在一旁观战。

两人厮杀了十来回合,互有胜负。

正当烈叔的ma又吃掉爷爷的一只包、战况如火如荼时,前门突然传来「喀啦

啦」的拉门声。

「我回来了~呼,返校打扫有够累的,刚刚还没搭到车、只好用走的回来…

…啊。」

堂姐没发现家里有客人、又跟往常一般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似乎是想回房间

-text-stroke-width: 0px">再换上连衣裙,于是走到我们所在的客厅时shen上只剩一件粉点白内ku。

「啊…小毓好啊,我来找阿公下棋。」

眼见堂姐维持钩住内kukutou的姿势定格、小脸渐渐胀红,烈叔勉强挤出一句

招呼,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扫视着少女的胴ti。

「呀!!!」

大概过了几秒钟,堂姐才反应过来,遮住早就被看光的xiongbu跟下shen冲回房间



「……将军!」

专注在棋盘上的爷爷无动于衷,趁着烈叔懈的机会反败为胜。

不过胜利的代价是自己孙女的春光。

过了不久,堂姐换上连衣裙走出房间,怯生生的说:「烈叔叔不好意思,刚

才让你见笑了……」

「没关啦!天气很热嘛,叔叔我回到自己家也是会脱光光,不要jin的,哈

哈哈!」

烈叔打了个圆场,一想到方才少女半luo的画面,目光又不经意地扫向她的shen

ti。

这一瞄却真还的让他瞄出点不对劲:前起次来下棋,堂姐也是穿着连衣裙,

不过都是短袖有花纹的。

ormal; FONT: 15px 细明ti, 宋ti, Tahoma, Verdana; WHITE-SPACE: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但今天可能是心慌意luan,匆忙之间换上的是一件细肩带的纯白薄裙。

那裙子在yang光下变的有点透明,除了内ku的lun廓之外,xiong前ding起衣服的两点

粉红也隐约透出。

以往不透明的连衣裙ding多只能让烈叔看到激凸,几乎lou点的穿着可说是第一

次。

「爷爷、烈叔叔你们现在谁赢?」

虽然脸上红chao仍未褪尽,堂姐好像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盘膝在榻榻米上

坐下,短裙裙摆拉起,双tui之前的内ku大咧咧的lou了出来。

「现在七比六,叔叔领先。」

从刚才就在观局的我回报战况。

「哈哈,果然又是烈叔叔领先啊!」

得知爷爷跟往常一样略逊一筹,堂姐笑着对烈叔说:「果然很厉害呢!」

笑靥如花,然而烈叔的眼睛却锁定在更美的景色上:面向他微微弯腰的堂姐

,连衣裙领口敞开,两团小巧jing1的绵ru映入眼帘。

领口敞开之大,让烈叔除了ru房、rutou以外,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小腹和

内kukutou,布料完全没起到应有的遮掩功用。

虽然现场有三名男xing,不过爷爷的眼睛不太好、要把东西贴到离自己很近才

看的清,像现在连下个棋,脸都快贴到棋盘上了。

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就算堂姐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爷爷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穿着白色衣服呢!

而当时的我还小,就算平时看见堂姐的luoti也只是觉得「很漂亮」、没有其他想

法。因此堂姐的春光就只有烈叔一个人懂得欣赏。

「…将军!」

本来烈叔和爷爷实力就相差无几,烈叔这一分心又让爷爷拿下一局。

「啊啊!真可惜~」

「哼哼!刚才只是nuanshen,我要拿出实力了。」

眼见打成平手,爷爷得意的说。

「糟糕,这样搞不好会输!换人换人!小毓来!」烈叔叔对堂姐说。

「耶!?我吗?不行不行,我赢不过爷爷啦!」堂姐连忙摇tou。

「可以啦~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跟我学进阶技巧吗?这次就当练习啦!」

烈叔叔怂恿着。

「不guan谁来都一样!」

听对面的爷爷也自豪的说,堂姐就半靠到烈叔左侧。

既使堂姐不弯腰,这个姿势也能让烈叔居高临下看见白裙内那两团小白兔。

感受着少女右tun与大tui的弹xing,烈叔觉得自己kudang内伏枥多年的「老骥」隐

ACKGROUND-COLOR: rgb(206,224,240); TEXT-INDENT: 0px; LETTER-SPACING: normal; FONT: 15px 细明ti, 宋ti, Tahoma, Verdana; WHITE-SPACE: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约有抬tou的趋势。

一来一往了几步后,「烈叔叔~接下来该怎幺zuo?」堂姐回tou问。

烈叔等的就是这句,左手立刻环住堂姐的腰、右手扶着她的右肩,就「预备

位置」。

众人见怪不怪,因为从前烈叔在教我们下棋时,都是让幼小我们坐在他tui上

、一手环抱,用这样的姿势教学的。

只是这次烈叔的动作肯定别有居心。

「小毓看,爷爷下这手看起来是要吃的『兵』,但如果动了这里,

『车』就可能会被吃掉……」

表面上烈叔很认真的讲解,但右手却在堂姐肩tou开始搓rou。

虽然看起来是按mo,不过连衣裙的右肩带却一点一点的向外hua;环着腰的左

手也没闲着、慢慢的往上移动,最后烈叔的下臂成功抵住堂姐xiongbu的下缘、轻轻

磨蹭着。

专注在棋盘上的堂姐没发现烈叔的小动作,shen思熟虑地下着每一步棋。

烈叔也不着急,把自己的动作和她下棋时的动作同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在一步步缓慢而确实的行动下,堂姐的棋子一个个跨过了楚河汉界、右边肩

带也hua下至手肘chu1。

ti, Tahoma, Verdana; WHITE-SPACE: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虽然肩带掉下来之后,堂姐的右边上半球跑了出来,但没lou点。

对此烈叔似乎不太满意、停下了右手的动作,像是在寻找机会。

「唔……」在烈叔指点下,爷爷被bi1入困境,思考良久才走了一步。

烈叔正要开口指点时,「啊烈叔叔你不用说,我知dao!」说着就挣脱他环绕

在腰上的手,往前倾shen。

眼见机不可失,烈叔眼明手快的以右手指钩住堂姐垂在手臂上的肩带。

随着她前倾成「Orz」字形,手臂也跟着往前伸出,但因为肩带被烈叔钩

着留在原chu1,等于是堂姐自己把手抽出了肩带。

烈叔开手后,那带子就无力的垂到堂姐腰际,右ru房终究躲不过lou出的命

运、被下棋的手臂牵引出微微颤动的诱人频率。

然而烈叔并未就此收手,在堂姐吃掉爷爷的「士」、要坐回原位时,左手悄

悄地拉住她的裙摆,导致堂姐坐下时pigu没有压住裙摆。

回到堂姐侧靠着烈叔的姿势后,烈叔从shen后柜上的文ju盒里拿出一个钉书机

,轻手轻脚的让裙摆维持翻起的状态、钉下的「喀嚓」声与象棋落在棋盘上的声

响重叠,那被缀有粉色圆点的白色小内ku包覆着的tunbu只有烈叔一人看见。

当时的我当然发现堂姐的xiongbutiao出来了,只是平常她这样穿,总难免有走光

ITE-SPACE: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的时候,遵照nainai的指示叮咛她几次后,她大概是觉得烦了,就给了我一支bangbang

糖:「之后我的『nienie』或是内ku跑出来,就不用再提醒我了,知dao吗?」

比起nainai的话,还是putao口味的bangbang糖比较xi引我,于是乖乖的被收买。

堂姐大概没想到这「一劳永逸」的小聪明,却造成她在老家被爷爷的棋友视

的下场。

而接连的刺激让久未人dao的烈叔把持不住,心一横、把短ku一拉,重振雄风

的yinjing2从kuguan弹了出来、ding在堂姐的pigu上。

「专注、专注!下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所有心力放在棋盘上。看那些高手下

棋的时候,周围一堆人七嘴八she2也无法影响他。等到小毓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到

,眼前只剩棋盘的时候,就谁都赢不了啦!」

烈叔天花luan坠的说着,而堂姐还真听话的盯着棋盘、没发现烈叔靠她越来越

近,最后gen本是从背后jinjin贴着她。

原本环抱住纤腰的左手开始不安分的hua动,偶尔装作不经意间划过赤luo的ru

房和粉红色的rutou。

那盘gen错节的yangju宛若百年老木、沧桑却笔直坚ting,隔着一层布料卡在堂姐

的gu沟中。

guan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于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pen发感自ti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normal; COLOR: rgb(0,0,0); WORD-SPACING: 0px;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起shen蹦蹦tiaotiao,烈叔趁机把下shen往桌底一藏,一gugu的老jing1就毫无保留的she1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lou,连忙把yinjing2往dang内一sai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幺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的「she1后不理」,tou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jing1ye后来也是堂姐发现的,「~这什幺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chu1luan抹……」无辜的我就这幺莫名

其妙的被碎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后,shenti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dao是因为生命中最后的jing1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ti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jin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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