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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朗
2014年9月13日首发色城
字数：27194
按：参赛文所以用了个新的人物，看客可以视为一篇，也可以期待来者，就文风
和故事来说与将来系列的契合度也可以很好嵌入，之所以还用（原创）的标题
与编号是为了自己与大家的寻找方便而已。小心眼的调侃一下，大家给我算算
两万多字的文，是参赛划算还是拆开来发划算，哈哈..........今天zuo了个
连环画版的，大家可以到
情色jiaoliu区去看，不知dao我这样zuo的链接对不对，版主们包涵了！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灰蒙蒙的人、灰蒙蒙的冬天，在这个本就单调又
残酷的季节里灰色只是大自然的基调，可是人呢？不知dao为什幺在那个时代，蓝
灰色也成了这整整一代人挥之不去的基调。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梅雅群的眼睛里仿
佛这世界已经彻底地失去本应该有的颜色，除了那一片灰蒙蒙蓝雾雾的混沌外，
便是内心shenchu1不使涌来的黑色恶魇，让曾经在芭lei舞台上扮演过那只孤独、忧伤
的美丽天鹅的梅雅群再也不复昔日的从容与典雅，在舞台上修chang优雅的四肢第一
次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自从女儿苗雅被下放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除了到达了那个梅雅群
在地图上怎幺也找不到的山村后曾给自己寄来过一封报平安的信后，好几个月来
便杳无音信了。梅雅群shen知女儿从小便善解人意，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担心，临走
之时还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jiao似地和自己拉勾约定，去后每月都会给自己来信，
可是如今莫说是来信，便是自己照着女儿第一封信的地址寄去了好几封信，也如
泥牛入海变得踪迹全无了。
今天一早，一夜未睡好的梅雅群便早早地起床，开始了梳洗打扮，在那个以
政治挂帅、斗私批修的年代里，对一个女xing来说打扮是一件足可以为一个人定xing
的严重事件，可是多年来的舞台生涯与一个美丽女xing对美的近乎与天xing的追求让
梅雅群仍旧始终保持着外出打扮的习惯，只是这zhong打扮代表地只是一个女人对自
己与生活的一zhongjing1致的态度而已与其他人无关，所以别人也无从察觉其中的差别，
只是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怎幺会如此的清爽如此的干净，仿佛一只一尘不染的
白天鹅，又仿佛是一颗落入混沌凡尘中的珍珠一般。
梅雅群今天仍然也像往常一样，把在那个年代难得一见的披肩chang发仔仔细细
地梳成发髻优雅的挽在脑后，那是伴随自己数十年舞台生涯以来一直悉心呵护的
chang发，如今仍然像丝绸一样光hua如丝，同时白皙纤chang的脖颈也像天鹅一样lou在衣
领之外，chang期的节制饮食与练功尤其是那远远超过亚洲女xing平均shen高的高度让年
过四十的梅雅群的shen材看上去仍然宛如少女一般tingba，加上保养得当的颜容再加
上一张棱角分明的瓜子脸，不知不觉便给人一zhong凄美的冷艳，而岁月的刻痕也只
是在眼角眉梢留下让人回味的沧桑，为女人更增添了一丝天然的妩媚与柔情。
裹上厚重的千篇一律样式的棉大衣，女xing那特有的纤细shen材便隐没了，在yin
冷清晨的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再也分辨不出yinyang与黑白。梅雅群用手jinjin
地抓着在大衣的衣领好让那肆nue的寒风无法侵入自己的shen子，即使如此lou在外面
的脸颊仍然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风所留下的刺痛，只是梅雅群已经无瑕顾及，脑
子里一直在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
今天梅雅群要去女儿苗亚的学校，去向女儿学校的组织领导打听女儿的下落，
同时还想去探望一下自己女儿曾经的老师如今的前校chang韩璐的女儿池晴。女儿因
为没有坚决地与自己的老师兼校chang的韩璐划清界限才和韩璐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
下中农的再改造，梅雅群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就倔犟，看不惯的事从来
也不愿意随波逐liu，可也就是这zhong个xing让这个小姑娘吃进了苦tou，在反右倾运动
中女儿学校里有好多同学都在学校的鼓动下纷纷站出来揭发自己的父母，女儿也
被学校要求来揭发自己和她爸爸，可是女儿说什幺也不干，即使学校威胁她要把
她开除出她最喜爱的校舞蹈队也没有让女儿妥协，梅雅群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女儿
回到家时那张被委屈涨得通红通红的小脸，痛苦的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liu离着，
仿佛两匡满池只要轻轻地眨一下那changchang的睫mao便会溢出开来，可是这个倔犟的小
姑娘却把那苦涩的眼泪ying生生地咽下了肚里。
想着女儿便不觉想到了女儿的发小池晴，想到即将再见到这个从小便孱弱胆
小的小姑娘，任谁都会泛起无尽的爱怜，在以前自己的女儿便是她的保护神，有
谁欺负她女儿都会仗着遗传与自己的shen高优势好好地教训那些调pidan，如今女儿
不在她shen边真不知dao这个小姑娘如今会怎样了。虽然她妈妈临走时也恳求过自己
照顾一下自己的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虽然最近从自己
的那个爱嚼she2tou的邻居也是她们学校里的老师的老婆的嘴里不时有那幺一点关于
池晴的风言风语传来，可是小姑娘已经嫁为人妇，自己又怎幺能去多guan他们小两
口的家事呢！可是zuo为chang辈又得她妈妈的嘱托，梅雅群还是觉得该向池晴证实一
下并提醒她一下。
梅雅群来到了女儿的学校，昔日安静的校园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喧喧嚣嚣犹
如正在上演ba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偌大一个校园只见东围着一群人西圈着一群人，
在人群中间便是一些或dai纸糊的高桶帽或xiong前挂着大纸牌的男女。从他们的年纪
与打扮梅雅群便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这些在人群面前被迫低tou弯腰的人一定是曾
经女儿的同事，而那些围观的人群则大多是些稚气未脱的学生，还有一些年轻的
男女则分明就是一些社会青年，而往往领tou批老师的也正是这些外来人，而那些
纯真的学生则更多地是怀着一zhong新鲜猎奇的心情，既jin张又兴奋地看昔日被仰视
的偶像被人拉下讲坛打倒在地再被狠狠地踩上一脚。
一边的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厚厚的镜片，正低着tou被一个学生一
样的胖女生指着一滴滴淌着冒着白气的汗珠的鼻子控告他强jian自己，痞气十足地
正在描述自己被强jian的细节，那些男女生zhiqi官的令人不堪的名称与两xingjiao媾的
cu言俗语在这个女生的嘴里毫无羞耻地pen吐着，丝毫不见脸红相反还洋洋得意地
仿佛在炫耀着，那些男女jiao媾的细节之丰富让已为人母的梅雅群都感到吃惊与匪
夷所思，梅雅群再一次看了看这个被人zuo成pen气式飞机的显然木讷的老学究却怎
幺也不能把他和这女孩讲的联系起来，可是真正让人吃惊的是一个像她这样年纪
的女孩如果不是亲历又怎幺会对这zhong事情知dao地如此的清楚呢？在周围起哄怪叫
的人群中，满脸通红的梅雅群挤过这堆又被另一堆人群堵住了去路，梅雅群匆匆
地往人群里张望了一眼，只见这堆比先前人更多的人群里围着地是三个女老师，
两个五十岁左右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三个人shen上最显眼地是
每个人都被在脖子上挂着一对用绳子系着的破胶鞋，时不时还有一些不安分的手
去偷袭女人shen上那些最隐秘min感的地方引得三个女老师好像三个小女生一样惊恐
地尖叫。
挤过喧杂人涌的cao2场，梅雅群便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学校主楼，那是一座中西
合璧式的建筑，虽然ju大但却不给人有任何权威dao学的味dao，整座大楼既有欧洲
哥特式建筑的敦实也有中式的回廊与四合院式的中心ting院，ting院里欧式的草坪与
中国的怪石相得益彰，用青砖与红砖砌成的墙面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着层层密密
爬山虎的gen藤向人诉说着它曾有过的沧桑的辉煌与劫难，同时也让它免遭了被刷
上那些充满革命激情的贫下中农式的口号与标语。一排排原本应该只闻读书声的
教室里如今空空dangdang，斑驳的房门与里面同样斑驳破损的黑板与座椅明显地显示
着它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被它们原本的小主人们用过了。仿佛所有的人都已经
涌到了cao2场上去了，在这ju大安静的楼房里与那喧杂的cao2场竟然犹如天上人间一
般的迥异，寂静地就像是一座在yang光下矗立的鬼楼，刚才还脸红耳赤的梅雅群一
下子居然起了一shen的jipi疙瘩起来。
空空dangdang的走廊里，除了自己清晰的脚步声外，便不再有其他的声响了，只
偶尔从一扇毫无征兆的门后走出一两个无所事事的学生和一些个神色不定的老师，
每次都让毫无准备的梅雅群感到突如其来的惊吓。梅雅群打算在去找校革委会前
先去找一下池晴打听一下，便朝着池晴的办公室走去。池晴的办公室与女儿曾是
同一个，所以梅雅群毫不费力地便在这个偌大的建筑物里找到了它。可是池晴的
办公室jinjin地锁着，显然里面没有人，正在梅雅群不知所措该怎幺办的时候，从
旁边的小楼梯里转上来三个男生，稚nen的脸上嘴chun上已经都有了一圈明显的细细
胡子，每个人都学着大人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互相戏谑着gen本连开都没有
看一眼梅雅群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用力地砸起了池晴的办公室的门来。
「妈的，还没有人，这小娘pi死到哪去了……」
一个小黑pi嘴里嘟囔着，说着就想用脚去踹门，旁边的一个一把把小黑pi给
拦了下来，一边转tou看了看呆在一旁显然是被他们吓到的梅雅群。
「你是谁？」
猴jing1一样的小子机警地询问梅雅群。
「我……我是来……来找池晴池老师的，她……她不在吗？」
梅雅群被这三个男孩shen上nong1厚的痞气给吓地有点结结baba。
「你找谁？池晴，嗬嗬……她现在一定是正在吃香chang呢？嗬嗬……哈哈…
…嘿嘿……」
小黑pi怪笑着回答梅雅群的问题，满脸猥亵地用充满赤luoluoyu望的眼睛在眼
前这个可能比他妈妈都要年chang几岁的梅雅群shen上游移着，最终定格在梅雅群被大
衣裹着的小腹以下的bu位。
「吃香chang？」
「是啊！好吃的香chang，你要不要也吃几gen，嗬嗬……哈哈……嘿嘿……」
小黑pi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伸到梅雅群的眼前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左拳的中空
里使劲地来回戳插着，一边嘴里发出「噗哧……噗哧……噗哧……」地声响。
梅雅群奇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黑pi到底在zuo什幺。
小黑pi再次被一旁的小猴jing1给拦了下来。
「池老师不在，可能有事去了，我们也正在找她呢！你不要听他胡说八dao的
……走吧……」
小猴jing1一边cui促着小黑pi他们赶快走，一边向梅雅群解释着，同时也被眼前
这个与自己父母同辈的女人优雅的气质所折服，一边走一边还在似乎说着「这个
女人真漂亮……」之类的话。
女人或许是天生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动物，看着这三个都可以zuo自己小儿子的
学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回tou看自己的样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开始寻找学校的革命委员会，虽然梅雅群并不清楚
革委会到底在哪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朝校chang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
人问一下。
「大爷，革委会怎幺走啊！」
在楼梯上，梅雅群见到一个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着chang及膝盖的蓝色工装，
正在吃力地一级一级地扫着楼梯，从他笨拙的动作看来，显然并不jing1于此dao。
老人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便抬起tou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gen脚的眼镜，平和的
脸上稍有一丝惊讶。
「同志，你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您知dao学校的革委会怎幺去吗？」
「你去那干嘛？唉……没事啊……最好不要去那里啊！尤其是你们女同志们
……」
老人语重心chang地劝梅雅群不要去革委会，可是梅雅群又怎幺能听得进呢？
「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诉我吧！」
「唉，闺女啊！去哪里有啥事啊！」
「是打听我女儿的事，她和你们韩校chang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经好几个
月都没有消息也没有信来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来向学校打听我女儿的，顺
便再来看看池老师。」
「你女儿？池老师？」
「是啊！我女儿叫苗亚，池老师就是池晴池老师，韩校chang的女儿，我和韩校
chang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儿的老师。您认识我女儿吗？」
「哦，哦……我记起来了，苗亚就是那个个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妈妈吧？像，
真像……」
老人为了自己还能记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兴，也许他已经很久都没
有这样高兴了，所以笑得格外的畅怀。
「是啊！大叔，您猜对了我是她妈妈，再向您打听一下，池晴池老师她还好
吗？她妈妈临走时让我多照顾她点，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好久没见到这
孩子了，刚才我还去了她办公室，不知dao她去哪里了。」
「池老师啊！唉……苦命的闺女，真不知dao造得什幺孽啊！」
「怎幺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幺事啦？您快说呀？」
「她田老师的妈妈呀，你既然是韩校chang的好朋友，那就快点救救这闺女吧！
我在老韩家这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书了，韩家老小我都认识，都是好人哪！怎幺
老天爷就不开眼呢？自从小韩校chang给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后，这学校就被那个姓牛
的小兔崽子给霸占了，那小兔崽子靠着他老子的名tou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不
是当年小韩校chang大人大量没有举报他偷ji摸狗的事，这小子早就该挨枪子去了，
唉，没想到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记小韩校chang的好chu1，还在背后使坏，这次小
韩校chang被下放就是这兔崽子搞得鬼，这还不算，还把小韩校chang的闺女池老师给糟
蹋了，要是我还年轻几岁，我真会宰了这个畜生王八dan……咳……咳……」
老人越说越激动，一阵的干咳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气都有些chuan不过来了。
「池老师她……她……被……被糟蹋了？」
梅雅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惊呆了，虽然也听过自己的那个爱嚼she2tou的
邻居添油加醋的胡诌过，可是自己始终都以为那只是些闲言碎语，那想到这些居
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的革委会，老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dang。
「苦命的闺女，她妈妈刚走，就被那个姓牛的畜
生看上了，每天在学校里给
这个畜生糟蹋还不算，还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着肚子也不放过，真是
作孽哦，唉……」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xi都有些困难了，想撕声力竭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
音，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文弱的女孩，她那幺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就像她妈
妈说的这孩子真的好像还没有从她孩提时代的那场改变她妈妈和她家ting命运的重
病中恢复过来，瘦弱的shenti始终仿佛拒绝着一切多余的养分，便是一阵风儿就好
像可以把她chui走似的。梅雅群不敢去想象这幺一ju孱弱的shen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
兽们的蹂躏。恍惚间在cao2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
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ku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
喊中一juju雪白的胴ti显lou出来，甩动的丰ru、颤抖的feitun，无数的黑手在其间
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tui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shen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
的女人特有的tun沟kua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rouchun，一lun收缩地julei，却无
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jiaonen的yindao与纤毫jin密的ju
lei，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tiye与鲜红
的血ye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狂搅动的手指们，这样的景象无一不让梅雅群感到不
寒而栗。
梅雅群下意识地举手拍打房门，现在的革委会便是以前的校chang室，只是在过
去这座学校的师生们自从这座大楼在民国时期落成起便就没有看到过校chang室的那
两扇ju大的黄花梨木的大门关上过，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为这座学校的创始
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chang韩璐的爷爷韩老先生在进门的屏风chu1手书一幅对联，「君
子坦dangdang，书生明白白」，其认为学校本该学古人筑高台而求贤人，自然不该设
什幺门槛，便索xing让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敞开，以示求贤之若渴，人与学之坦明，
这个不成文的传统一直传到韩老先生的孙女前校chang韩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师生皆
可chang驱直入面见校chang而无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门jin闭，堂皇jing1美的大门上用拙劣笔法书写着诸如「偷有理，抢无
罪，革命的强盗jing1神万万岁！」「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倍觉主席亲！」「tou可
断，血可liu，誓死不低革命tou！」等时髦liu行的标语，横七竖八地用劣质地彩色
大字报贴满了整整两扇门，远远地看过去便像一个用纸糊地灵堂。
终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feng隙，一个秀气甜美的脸dan探了出来，即使剪着
一个女民兵的短发式，也丝毫不失中国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温淑的气质。
「您找谁？啊……是……梅姨啊！你怎幺……怎幺到这里来了……」
「晴晴，我……我……」
梅雅群蓦然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自己想象中应该悲惨的女孩，如今干干净净
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幻像，
也许真是应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看着自己发小的妈妈，这个以前比自己妈妈还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
子也不禁一阵酸楚，自己多幺想扑进梅姨的怀抱就像扑进自己妈妈的怀抱一样，
可是池晴知dao现在可不是和梅姨诉苦撒jiao的时候，梅姨jing1致的脸上从惨白一下变
得通红的表情，反而让池晴更为担心起来，一时之间便像是一个zuo错了什幺天大
的错事的孩子，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一下也变成了厚厚的无法倾诉的愁思。两个人
仿佛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由梅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
「晴晴，我是来找学校革委会的同志打听一下我女儿的事，也来看看你还好
吗？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收到亚亚的信了，你妈妈还好吗？你有没有收到过你
妈妈的信，她有没有说起过亚亚？？？」
梅雅群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与期盼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亲的池晴都一gu脑
地到了出来，黑宝石一般清澈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可是看见地却是池晴纤细雅
致的丹凤眼里突然充满了晶莹的泪花，满腹委屈地向梅雅群抱怨着妈妈没有给她
捎来一丝一毫地信息，就像是把她给彻底遗忘了一样。虽然梅雅群同样很失望，
但一颗本来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稍稍地放一放了，至少没有得到女儿的
坏消息，便只得自己安wei自己可能只是那边的通信不便罢了。
「晴晴，我想见见革委会的同志，我想知dao亚亚和你妈妈她们到底去到了什
幺地方，我想去看看她们去。」
「梅姨，您先回去吧，牛主任他……他正……正忙着，今天下班后我就去看
您，好吗？」
池晴一边竭力地劝说着梅雅群尽快离开，一边惴惴不安地不时回tou朝房里张
望着什幺。
就在梅雅群还想再坚持一下的时候，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dai着解放帽
的贼眉鼠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边朝着池晴不耐烦地嘟囔着，一点系着自己绿
军装上的纽扣，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是谁啊！怎幺去了这幺久，我活都干完了，也不知dao他妈的给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这就是牛主任了，这位是梅同志，苗亚同志的妈妈。」
「苗亚！」
显然这个名字让牛主任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仔细打量下
果然让这个牛主任顿时jing1神大振，但见眼前的这个妇人在臃zhong的大众化的衣着下，
仍然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高挑匀称的shen材似乎来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分，一
张清癯冷艳又不失温柔的脸dan，因为天生有点贫血而显得愈发白皙的pi肤在这个
冬日的早晨则显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扎了个发髻
的一touchang发，也因为同样的贫血而显现出一zhong中国人少见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
让人心动的是这样的发式也让梅雅群的脸型突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别有风韵，特别
是在这个千人一面的大时代里真可算是一zhong难得一遇的视觉享受了。
「啊！原来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师你怎幺不快点告诉我啊！田伯母，
要是我早知dao是您来了，我早就亲自来迎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池老师，你
怎幺能不让田伯母进来呢？真是胡闹……」
牛主任一边殷勤地把梅雅群往办公室里让，一边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
雅群的素手，同时用yin狠的一对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气了，牛主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轻轻对牛主任寒暄着，眼睛却盯着一旁的池晴看，显然眼
前的池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臃zhong的腰围与池晴jiao小孱弱的shen子明
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yun妇。
「晴晴，你怀yun了，怎幺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
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妈妈知dao吗？怎幺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
爱人呢？他怎幺也不guanguan。」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
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
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
众对怀yun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
…」
牛主任对着梅雅群zuo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jinjin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
显冰凉hua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回mo挲着，五gen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主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
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幺了。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
儿打不了多少的男xing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
觉突然一红，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主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
经不知dao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一抬tou
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dangdang，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
「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
只在显眼的地方sai满了liu行的革命书籍，来到了里屋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
木书桌上，早已没有了文房四宝，只是luan七八糟的堆满了各zhong各样的红tou文件，
房里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chang得一副贤妻良母的
模样让人楚楚可怜，女人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红zhongzhong的，衣着虽然破旧但
浆洗地却十分的干净也很得ti，女人的两只手不知dao何故下意识地jinjin地抓着自
己已经系得很好的衣领与ku带，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tou发却显得不合时宜地凌luan。
女人看到有人进来，原本还惨白的脸上霎时便涨得通红，别过tou去不敢看一眼进
来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请坐。阮老师啊！给你看的那些都签名了吗？有哪里不
满意的吗？嘿嘿……」
牛主任前半段是对梅雅群说的，而后半段是跟那个女人说的。那阮老师不听
那牛主任说话还能忍着，一听到牛主任问她什幺是不是满意的时候，便已经忍不
住失声抽泣起来。
「他妈的，你是眼泪里泡大的吗？一来到我这就是哭，给我哭丧啊！我现在
问你满不满意，有没有签名？你倒是给我放过pi出来啊！」
「满……满意……呜呜……」
「嘿嘿，满意还他妈哭什幺？是不是在骗革命群众啊？」
女人艰难地摇了一下tou。
「没有，那我代表革命群众考考你，到底哪里满意啊？嘿嘿……」
女人的tou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哭地也更响了些。
「妈的，你要是不说，就是抗拒革命群众，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样，你自己看
着办吧？」
「牛主任，你……你说过会放了老沈的，你……你答应过我的啊！」
「我是答应过的，但条件是你要让革命群众满意，我现在就是代表革命群众
问你到底哪里满意？」
「都……都满意……」
「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juti？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
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别怪我
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先回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
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
「签了……」
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zuo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
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zhong的shen子，来到阮老师的shen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
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
任。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chang大
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
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
己的卵dan上mo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dao这
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liu地搓弄着自己的生zhiqi，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
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dao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sai
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yinye的rougun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
不尽量地为这个下liu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liu，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幺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bu分让你最满意啊！
我的阮老师，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jinjin地咬着薄薄的嘴chun，眼睛里仿佛要penshe1
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呢？唉……沈老
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
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shen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
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幺都zuo得出来
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gen说的，牛主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女人
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shen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
晴，默默地点了点tou，低声地dao「是下面……呜呜……」
女人说完后把脸shenshen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
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
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主任……唔唔……」
牛主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dao「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jing1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果然
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jing1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
幺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dao他是什幺意思。
「难dao我在你shen上施了那幺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dao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
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rou，所以赶jin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nie
了nie，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tou，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
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tou。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
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jing1神、彻……对了透彻
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
dao了吗？」
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tou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
拖着shen心疲惫的shen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
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shen子与贞洁zuo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
鸠止渴，可是难dao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
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rou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但也知dao女人
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
让梅雅群不觉感同shen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
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jiao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第一位
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lei舞团最有前途的芭lei舞演员，但在丈夫的
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
己的事业回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lei舞团，所以梅雅群
便在少年gong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
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百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
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
判、jiao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
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百般周折后才找到了主guan丈夫乐队方面的主
guan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chang时，这个在别
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yu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
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
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dao自己是tiao芭lei舞后就从不知dao什幺地方翻出了
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lei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tui劈
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lei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
白这个连芭lei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dao的男人只是喜欢芭lei女舞者luolou的酥
xiong与丰腴的大tui罢了，只是自己gen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dao学，想着
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nie摸rou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
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lei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lei舞的姿势，让
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shenti验一下真实的芭lei舞。梅雅群知dao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
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
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chang便提出要和
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
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chang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
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
居要大，独门独hu的。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chang来到了
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dao为什幺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
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min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
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
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
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chang，请您稍坐，我ma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ying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
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pi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lei舞服，
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gun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shen
shen地xi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hou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lei舞裙，两条修chang笔直的美tui
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tunbu，袒lou的xiong脯上淡
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pi肤下一gengen的xiong骨lun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zhong与众不同
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ru房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
高挑的shen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lei舞鞋让女人
脚型更加撩人，原本ma尾辫的tou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chang。
「牛局chang，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
芭lei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shen的牛局chang看得口干she2燥，从
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luoxiong坦背lou出自己的白花花
gun圆的大tui还有短ku底下的圆嘟嘟的tunrou，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
让牛局chang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
翅膀、ba光她的羽mao，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shen下，进入她私密的shenti里。
男人越来越cu地呼xi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
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zuo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chang，您请坐，我给您tiao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
教。」
「好……指……指教……」
牛局chang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ying的she2tou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
的伪装的男人仿佛shen上除了原始的yu望外甚至连区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
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luolou的白花花的
nenrou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ru房与女yin的形状，
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
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shenshen地xi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yu滴的男人，
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shen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gu久违
的陶醉liu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liu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
来愈nong1，那是对芭lei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
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
柔ruan的腰肢突然被一只cu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zhu
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luolou的xiong脯上疯狂地啃食着，
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ye正在顺着自己的ru沟liu进自己的芭lei舞服里，
而像五号沙pi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xiong前jiaonen的pi
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ye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女xing的羞耻让梅雅
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
倾倒的动作，另一条tui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shen的重心都依
靠在男人的shen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
ru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kua间感到男人另一只guntangcu糙的大手
隔着短衬ku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yinhu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chang而灵
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yindi与yindao龌龊地moca着抠挖着。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
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
见「咯嘣」一声骨tou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chang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
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chang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
自己bi1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jing1光。
「你不要过来……」
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feng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
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
gungun而下。相反的是，牛局chang却gen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zuo困兽斗的猎
物，牛局chang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
地dao。
「小sao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
我知dao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这个liu氓，你给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幺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
他妈的锁什幺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bu，是不是，听说你
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tou上都ding着一定绿幽幽的
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你，烂saoyang，想
让我给你止止sao啊！嘿嘿……」
「你胡说……你……你血口pen人，你……」
「我怎幺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
代代劳也没什幺？不过你既然这幺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
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chang说完便转shen去开房